“那时我被王软禁,没有了出宫的机会,我所住的宫殿被重兵守卫。”闲月望着天,娓娓道来。
“怜儿!怜儿!”木子期从背后抓着闲月的头发,死死地拽着。
闲月纵使是疼的要哭,也不吭一声,也不反抗,不说话。
木子期似是玩腻了,一把把闲月推到水里,现在岸边哈哈大笑!
闲月淡定地从水里爬出来,愤怒地看着他,大喊着:“木子期,很好玩吗?我现在很烦,别理我!”
闲月再次对木子期拳打脚踢,这个宫殿充满了打人的兴奋和挨揍的痛苦!
“怜儿!你在做什么?”王突然地出现,虽然闲月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也抵不过蜷缩在地上的木子期可怜。
“来人,将怜儿给我拿下!”
侍卫们放弃了他们守卫地大门,一个个押着闲月。
“王,如果怜儿不是您的女儿,就放怜儿走吧!这样下去怜儿真的会窒息的!”闲月跪在地上,没有泪水,没有悔过,理直气壮地要求!
“来人!鞭打一百!”王痛心疾首,怜儿为前王遗孤,他怎么怎么将怜儿驱逐!
“啊——”
若是以往,闲月总是先把奴才打一顿,拉个人垫背,可是她突然不想反抗了,这样就好,或许死了更好!
闲月小小的双手狠狠抓着地面,长长的指甲扎破手掌,血液与土壤混合起来。
“这——”木子期的父亲突然好震惊,王境的人是没有鲜血的,除非是……
“怜儿是前王闲涵的遗孤,可是……哎……”王叹息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孩子。
“父亲,你求王饶了怜儿吧!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木子期看着趴在地上的闲月,一动不动,血色的眸子一直盯着王,满满的恨意,或者说是杀意。
“怜儿……怜儿……”木子期不知所措地喊着闲月的名字!
“罢了罢了!”王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痛心疾首地训斥,“怜儿,好好感谢子期吧!要不是子期,你就……”
“我宁愿死!”闲月咬牙切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在木子期面前,仰着脸,“木子期,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闲月转身迈出一步都是煎熬,眼睛也越来越重,她摇了摇头,尽力使自己清醒。
“啊——”闲月再次跌倒地上,头部撞在路边的石头上,血液从她的额头流下。
“怜儿……怜儿……”木子期慌忙要把她抱进屋子,却被闲月推开,闲月自己也往远离他的方向撤退,“别,你别往后退了,会掉进水里的!”
“滚!我不要你可怜我,也不要你们任何人可怜我!”闲月没有流泪,也不喊着疼痛,“王,等我有力气,我就走!”
“哼!”王愤怒地甩手离去,可是宫殿的侍卫没有撤去。
“子期,是你先欺负人家的吧!”木子期的父亲突然问到,恐怕是早已经看透。
“父亲,她……”
“子期,她是个好孩子!”木子期的父亲叹了一口气,怜儿跟她父亲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性格也一模一样。
“父亲,前王去世了,为什么还要把怜儿公主留在宫里!”木子期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那么热爱自由的女孩子,可是她才十五岁,就被锁在这深宫。
“哎……这件事是说不清的!”
“父亲!我想……”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