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月光透过窗子懒懒散散地照落在闲月身上,又处在这种情况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那个混蛋去哪儿了?这样子好难受!”闲月强迫自己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
竟然奇迹般的能动了,身体也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活动。
当她走到床边,却发现周围尽是为她准备结界。
“哼!混蛋!这破结界能难倒我吗?”闲月对着结界吹胡子瞪眼,双手合十,静心凝神,却发现自己一点力量也没有。
她突然想起来,她在偶然间看过那个禁术。
当施术人力量处于极弱的或极不稳定的时候,被施术人就会获得一定的活动能力,但是施术人的力量会转化为结界困住被施术人。
闲月懊恼地捶木子期的床,可是手疼的厉害。
“混蛋!混蛋!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了?不要我把丢在这儿!”闲月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像一百年前那样,孤独沉寂,每天等待着木子期回来跟她说话,却每天面对的都是他无穷无尽的索取。
闲月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大腿,与漫漫黑夜为伴。
“轻点!轻点!别把公主吵醒!”
几个小厮鬼鬼祟祟地在房间里忙进忙出,黑暗中几人忙乱,好像在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
“嘘!别把公主吵醒!”
“怕什么?早该让公主看看木子期的真正模样了!”
“哎哎哎!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快走吧!”
“大人不是说了吗?公主没那么容易醒!”
“我说木少主去哪儿了?”
“他呀!自作自受!对我们公主施了禁术,活该他被反噬!”
“哎,快走吧!”
几名小厮你推我,我推你地陆陆续续退了出去,谁都没有在意还在床上坐着的闲月。
闲月看了两眼被送进来的女人,不由得一阵心寒,这就是结果吗?爱她还要找别的女人吗?
心寒意冷的她默默躺进被窝,反正他不会来找她了,何必等呢?
“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引起了闲月的观看。
木子期刚刚推门进来,就看到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脖子上也洗得很干净。
被压下去的欲/望再次爬上心头,血红的光又从他的眼睛里冒出来,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女人。
女人支支吾吾,由于嘴被塞着,说不出话来。
木子期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必须确定闲月是否睡了,要不然她会恨自己的。
木子期颤颤巍巍地打开床帘,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睡得那么安详,那么可爱,忍不住地想触摸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头、鼻梁、嘴唇、下巴以及脖颈——
可是他忍不住了,长长的獠牙一次又一次的伸向了她的脖子。
“木子期,你冷静一点!你要是想喝血,就喝我的吧!”闲月在心里哀求,一旦他吸了人血,她将不会再原谅他,从此必将成为陌路。
“怜儿,我好喜欢你,好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这样,我们就能永远不分离了。”木子期抱了一下她,又再次返回那个人类女孩的身边。
粗鲁地掰过她的脖子,长长的獠牙扎进她的肌肤,一点点地将女孩给吞噬掉。
当女孩的鲜血被吸光,木子期还不知足,火红的目光似乎要把这个房间给燃烧了。
他毫不犹豫地撕开女孩的肚子,内脏被一点点地拿出来,在眼前晃了晃,又扔在地上。
“血——血——血——”
木子期眼中只有鲜血,完全丧失了理智的他再次把目标锁向了闲月。
闲月隔着床帘泪流满面,不安地看着这一切,牙齿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血肉。
“你是谁?竟敢爬上我的床。”
“木子期,我是谁你不知道吗?看来你真的是没有一点理智了!你疯了!”
闲月不知从哪里来的恐惧,竟然躲在最角落的墙角。
木子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疯狂地把闲月的衣服撕得一干二净,把她压在身下,邪恶地说着,“既然你那么想做我的女人,我就成全你!”
木子期的獠牙再一次毫不犹豫地进入闲月的脖颈,粗糙的大手却在闲月身上摸来摸去。
“别碰我!呕——”
即使是这种姿势,也阻挡不住闲月干呕的冲动,毕竟他的手刚刚拿过那种东西。
“pia——”
木子期的大手打在闲月的臀部,迫使闲月张开双腿。“闭嘴!”木子期不爽地骂着,反正每当这种情况,送到他房里的女人都死了,不差这一个。
木子期将他的獠牙拔出来,嗜血的目光要把闲月给刺穿。“乖,我们来玩一点好玩的。直到我累了,困了。”
“不要!不要!”她疯狂地摇头,会发生什么她怎会不知道呢?由心底发出的恐惧让她不停地求饶,“木子期,不要,求你放了我——”
第二天早晨。
乱糟糟的床被木子期给占据着,闲月缩在一角,眼睛红红的,身上套着意见宽宽大大的衣服。
“怜儿,你怎么醒这么早?”木子期从朦朦胧胧中醒来,对自己前一夜发疯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转头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甚至还有内脏、肠子。
“怜儿,吓着你了吧?”木子期伸手去摸她的脑袋,还没有碰到就被闲月沙哑的声音给吓着了。
“你滚!你快点滚!我一点都不想见你!”
看着她极其狼狈的模样,也知道昨晚肯定没少折腾她。
“怜儿,你别这样,我们先去洗洗好吗?我们吃点东西再睡?我们——”
“木子期,我不傻。你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是我做不到。”闲月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紧咬着嘴唇不想跟他说任何话,“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木子期无助地看着满地血腥,他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被送进来,自己又对闲月做了些什么。
闲月见他没有动静,自己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木子期随便给自己裹上一件衣服,抱着她跑向隔壁,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摆设。
“怜儿,先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我——对不起。”
“帮我联系哲,我要走!跟哲走!你不能阻止我。!”
“好。”木子期强制性地看着她的双眼,解除了对她施的木偶术,“怜儿,对不起,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闲月嗵的一声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