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华丽的建筑,白的吓人的天空,花红柳绿的树枝还在腰肢妖娆,从来都不会凋零,只会死亡。
她们被一群人“拥护”着进了城门,一路上王境的子民指指点点,虽然不清楚,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也懒得跟他们计较。
“你看!听说那是一百多年前的怜儿公主!”
“对!就是她!”
“听说她gou/yin王,还怀了王的孩子!真是不要脸!”
“人家是前王的孩子,跟现在的王一点关系都没有呢!女孩子贪慕虚荣有什么错?”
“你们知道吗?据说啊!这个公主还跟血僵境的木家大公子揪扯不清!”
“就是就是!我们血僵境的首领就是因为她被王抓了!”
“狐狸精!”
——
“喂!你们说够了没?你们是老眼昏花了还是被我父王洗脑了?到底是谁的错大家心里不是一清二楚吗?还是说你们不敢说?”樱蕊突然跳到半空中,白色的长发潇洒地漂浮着,手里冒出来一把小巧的手枪,一颗颗子弹打向周围王境子民的脚下,“你们不敢说!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怜儿姐姐早在一百多年前都许配给子期哥哥,怜儿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子期哥哥的!此次,父王以子期哥哥的性命相逼,怜儿姐姐怎会不会来?”
“樱蕊,你给我下来,不准胡闹!”闲月站直了身子,仰着头往上看,樱蕊闹下去可能会更糟的!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从人群之外传来,士兵们让开了一条路,身披皇冠的男人从队伍后边走来,赞赏般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押着遍体鳞伤的木子期还有木家父母。
木家父母也是一惊,他们不是派汐颜回去把闲月藏起来了吗?他怎么还会在这儿?
原本美丽的脸上挂上了数道伤痕,更是又一处烙印,在他的脸上烙下了“罪”这个大字,红肿蔓延了到了眼睛处,木子期竟然有些看不清闲月的脸了,也看不清他们的孩子到底多大了。
“子期——”闲月不敢相信这还是她的爱人,她还没来得及说爱,他就被卷入了这场风波。
闲月刚走到王的身边,正要去抱抱木子期,却被王拦下。
王强行把闲月抱在自己的怀里,一个大手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微笑地看着闲月。“怜!我不准你碰那个脏东西!”
闲月只能空瞪着眼睛不能做任何事,看着还在地上的木子期,她的泪水刷刷的往下流。
“傻怜儿,别哭!我不疼!”木子期支支吾吾地吐出这一句话,在看着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有什么权利来争闲月呢?他不禁苦笑,默默地摇了摇头。
“樱蕊公主,老夫不求你救我,只求你带着颜儿远走高飞吧!”木家父亲是与自己的儿子分开关押,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伤,可是他的孩子身上都是伤啊!伤在儿身,痛在父心啊!
木父虽然心疼木子期和闲月这两个孩子,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还不如为木家留下后人。
“父王,你为何动用私刑?木子期到底犯了什么罪?”樱蕊走到王的身边,不凑巧地向王握着闲月双手的那只手打了一枪。
王吃疼地松开了闲月,樱蕊再次不凑巧地顺势把闲月推向了木子期的身边自己却被王撞到了一边。
周围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拿着长枪冲到了樱蕊身边,枪尖围着她的脖子围了一周,被震到心腹的她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动,眼神恍惚地看着闲月:“怜儿姐姐,我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
“樱蕊以下犯上,刺杀本王,立即处死!”王擦了擦手上还在流动着的液体,不禁吸鼻以声,暴怒地瞪着樱蕊!
“住手!你杀了我吧!”闲月坐在木子期的身边,颤抖的双手捧着木子期被折磨得不堪的脸颊。一会又拉着木子期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子期,你看他还活着!你高不高兴啊!可是——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怎么保护他?”
“傻怜儿——”
“子期,我爱你你知道吗?”她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王,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爱人,“可是,当我已经失去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好爱你好想你,是不是太晚了?”
“没有,没有!我很高兴!”木子期用他那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闲月。
王傻傻地看着他们两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亲亲我我,大手一挥,屏退了在樱蕊身边的侍卫。
“闲月你有两个选择:一、樱蕊和木家除木子期外所有人以及血僵境的人活,木子期死;二、木子期活着,其他人死。”王狰狞地提出了这个选择,疯了一般地逼问她。
“王,你的如意算盘真好呢!”她苦笑了一番。
“傻怜儿!照顾好自己,我愿意死!”
“不!怜公主你就少主!我们牺牲都无所谓!”人群之中隐藏的血僵境子民也愤恨不清,身为五境之主怎可如此无耻!
“子期——我——”闲月对于这个选择不知所措。
她相救木子期无可厚非,可是——木子期想让他的子民活着,呃——到底是怎样选择呢?
闲月抓住旁边的一个侍卫的兵器指在自己的自己的脖子,威胁着:“放了他们所有人!否则死的人是我!”
“好!放他们走!”王挥了挥手,把让所有人退下,不,应该说惦着血僵境的人一个个丢出了城门。
闲月虚脱一般地坐在地上,他走了,一句挽留都没有,甚至连道别也没有。
她苦笑了一番,看着躺在一旁的樱蕊,“我要把她带到我那!”樱蕊嘴角液体还未干,还没清醒,她怎么可以放任她不管呢?
“好!”
王带着闲月和樱蕊离开,,剩下的侍卫也跟着回宫,在人群之中隐藏的血僵境子民赶紧出去追他们的首领和少主。
人群之中还有两个特别的人,一个头发凌乱,衣冠不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闲月离开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另外一个人,黑色的斗篷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们又见面了!我帮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