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空衬得双方气势格外汹涌,自王上任以来,就确定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新的妃子不但要拥有绝色的容貌,更要有非凡的实力。
每一个新的妃子都要接受老的妃子的挑战,并且必须取得胜利!
“怜妃,不知您会什么?”竹挑着眼眉,不屑地看着闲月,手里的萧不知何时又出现了!
“随你就好!”闲月看着黑暗中的老人,她的目光也是那么炙热,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要比吹箫。
老人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这肯定比不下去,最多……那个竹妃被羞辱而已,自己挖的坑怪谁呢?
“吹箫如何?”竹舞扬起了手中纯白色的箫身,上边还挂着一颗翠绿色的夜明珠。
“吹箫?没有王的配合,你能自己表演吗?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闲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这个的确是技术活,她可做不来,论口才,这个竹舞怎么可能跟她相比呢?
“你!”竹舞指着闲月气得说不出话来,明明好好的话怎么会……
“王,竹妃姐姐要跟我比吹箫,怜实在是做不出来,那……王还是撤了我怜妃的称号吧!怜实在是受不起!”她恶人先告状起来,能推了这怜妃的称号就推了吧!
“咳咳……怜,你这张嘴啊!”王走到闲月的身边,大手在她的嘴唇上扫过,对于闲月的歪解,他更是无语,这可怎么比下去,“怜,你是我的妃这是不可改变的,竹妃想跟你比你就好好比吧!”
“王!这吹箫我真的做不到啊!”闲月委屈着,泪汪汪的眼框子不停地向宾客求助。
恰好这个时候到的双狼境使者屠琊听到这吹箫事件,哈哈大笑了起来,感叹这闲月果然有点本事。
“王,还是不要为难闲月姑娘了!”屠琊一个大老爷们,爽朗地笑了起来,“王,闲月姑娘以前跟的是子期,对于您的房事也多有不解,何必急于一时呢?这竹妃也是不知进退,大庭广众地让闲月姑娘与您进行房事,这是多么不害臊!”
“屠琊大人!”竹舞一声娇嗔,她的意思怎么会被人误会成这样,又羞又气,跺着小脚丫不知道该怎么做!
屠琊曾经见过闲月,知道她的确有些实力,却不知道她如此伶牙俐齿。
“屠琊,好久不见了!”闲月虽然只见过他一面,可是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他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可是略有鲁莽。
“闲月姑娘,那日一别,今日再见变化如此之大,不知是为何?”
“身不由己!不便多说!”闲月看着王在自己的身边也不好说什么,血僵境的命运还在她的手里,一不留神就会让她遗憾终生。
“王,闲月与屠琊公子久别重逢,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她主动拉上王的大手,这些事还得一步步来,在这深宫无论是她的性命还是孩子的性命都在她的一举一动之间。
王对于她的第一个要求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放弃了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机会,大方地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个离去。
“王,老身也先行告退了!”老人见到王对闲月百依百顺也非常满意,也知道闲月不会有什么危险也要离去。
“敢问前辈名讳?”王一直都知道虚陵境有这位前辈的存在,可是他多番打听也没有问出这老人的名讳。
“老身隐姓埋名多年早已经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老人摇了摇头,双手被在身后转身离开,她唯一的心事也放下了,也好也好。
闲月与屠琊一路未曾说过一字一句,漫步在路上,看看树看看花,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那边的宴会还在继续,无论别人怎么高兴,可她还是提不起兴致。
“屠琊,你明天有事吗?”闲月也不知道要找谁帮忙,她还是放心不下木子期,她不太相信王会那么容易的放走木子期。
“没什么大事!”
“替我去血僵境好不好?看看子期,他还好吗?”闲月现在原地,看到眼前的寝宫是自己的,也不敢带他进去,她跟着他出来恐怕已经引起了王的不满,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岂不是更糟了。
“既然不放心他,为什么还做了王的妃子?”屠琊越来越不懂这些痴男怨女,他虽然跟木子期、闲月没什么交情,可是他看着汐颜为了樱蕊一天天憔悴,他真的很不懂,爱就去追求啊!哪儿里那么多破事!
她不说话,她也很想去找木子期,可是,王会放她去吗?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救?她还顾得上血僵境吗?
“难道真的如传言一样,王以木子期和血僵境的存亡相逼?”屠琊在来王境之前并不知道新的妃子是闲月,只是今日在外边游玩听到王境子民的流言,为了听完这流言还导致了宴会出现晚了!
“嗯。还有汐颜不知道去了哪儿里?你快去找他,别让他发疯!他太冲动了!还有如果他在人境,千万别让他吸血,他会被墨家追杀的!还有……还有……”闲月不知不觉地就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何时她开始关心木子期的家人,“还有让汐颜去稳住我父亲的老臣……还有……”
闲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何时有那么多在乎的人了,她何时有这么多把柄了这样下去她会被王逼疯的!
“你不相信我?”看到闲月吃惊的表情,他开始怀疑了自己在闲月眼里的形象了,他就那么不可信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很吃惊!原来我在意那么多人……”
“人活着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牵挂,不要那么吃惊!在这深宫你要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事由我们去做!”屠琊仰望夜空,那么黑暗深邃,似乎要吞噬生命一般,“不过……王对你不错!封你的时候竟然宴请四境!”
闲月当然知道,宴请四境当然是把血僵境去下了,这也宣告着,王要与血僵境为敌了!
远远地看着王走过来,屠琊把脑袋伸在闲月的肩膀,秘密地说了两句,就向她辞别。
“王,你不放心我和屠琊的关系吗?”
“我只是不舍得放弃与你的第一次洞房花烛。”王看都不看还在边的屠琊,揽着闲月的腰肢就走向闲月从很久以前就居住的宫殿。
“闲月姑娘,你自求多福吧!”屠琊深深地感到不值,王那个整天色迷心窍的男人,在王位上够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