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头陀等人以为华山掌门司马长空己遭血衣门暗算。
林镇远,陆川与慕容小蝶等三人来到华山绝峰的山洞之内修养,不想遇到华山掌门司马长空也在山洞之内疗伤不禁大为欣喜。但眼前的局势却不容乐观,现在曾居武林六大正派之一的华山派己被血衣门控制,数百弟子危在旦夕,掌门被打成重伤,数百年的基业也许就要毁于一旦,司马长空不禁大叹一声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悲愤。
易头陀道:“司马兄,华山数百弟子,还有武艺超群的四大长老,为何血衣门不伤一兵一卒便控制了整个华山,此等令人费解。”
司马长空苦笑一声痛心疾首的道:“血衣门卑鄙无耻,用金钱收买了伙房弟子,在菜里下毒,整个华山派包括我在内无不中毒导致全身软弱无力,凡有反抗之人便被血衣门杀之,”说罢用手捶石,因愤怒眼里布满了血丝。
“我为了华山几百弟子的性命不得不违心与血衣门篝和,前些日子与血衣门的四大长老一起前往火龙洞寻找千年一出的火龙丹,血衣门主武功深不可测,就连崆峒掌门萧庆峰也接不了他一招。”司马长空愤恨不已。
“如果火龙丹让血衣门主得到,那势必如虎添翼整个江湖将永无宁日,为了武林正道的安危我也只有置华山弟子的安危于不顾,希望华山弟子知道为师的苦衷,我奋力夺取了火龙丹却被血衣门金老长一剑刺中后背,后来我仗着华山绝顶轻功才侥幸逃脱,”司马长安稍为平静了一下心情。
“此火龙丹乃集天地精华而生,我只有送到安全可靠之人才放心,可正道仅存的少林峨眉无不相距千里之外,这时我才想到一个人,就是镇江悦来客栈的掌柜余谦。”
林镇远也最想知道为什么火龙丹要送于悦来客栈的掌柜余谦,为了此趟镖行,天下第一镖局差点就毁在了自己的手中。
不禁打断了司马长空的话道:“司马掌门,当时你将此重要之物托付于镇远镖局,为什么是送到悦来客栈的老板余谦,我走南闯北也见过此人,但并无特别之处。”
易头陀哈哈大笑一声道,“林总镖头,你可知这余谦是何许人也?此人就是武当掌门枯荣道长的俗家师弟,当年血衣门出现江湖之际六大门派掌门便预见了这场杀机,便委派武当掌门的师弟潜入江湖,暗中打听血衣门的行踪,此事事关机秘还望林兄原谅不告之理。”
司马长空道:“不错,我只有将火龙丹交于余谦才能保住武林正道仅存的命脉,但此时我已经身受重伤,只有委托于侠义满天下的林总镖头实在是迫不得己啊!还望祈晾。”
林镇远便将接镖之后所发生之事告之司马长空,司马长空满脸谦意道:“给镇远镖局带来了杀身之祸,我司马长空愧对林兄。”
林镇远大气凛然地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为武林皓气长存,就算拼了这条老命又有何妨,司马掌门不必自咎,此番行镖之路则要多谢陆少侠的相救之恩。”陆川自是一番客气。
说完,林镇远将藏于怀中的紫檀木盒交与司马长空道:“此物从未打开,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司马长空见到此木盒不禁热泪盈眶,就是为了它也许华山几百弟子就要命丧黄泉,稍事,司马长空道,“易兄,林兄,慕容姑娘,陆少侠你们四位为何到华山绝峰的山洞来?”
易头陀便将小树林遇大魔头玉面神龙的天竺魔音的袭击身受重伤之事告之了司马长空,司马长空道:“怪不得如此,此处天下间只有我与易兄知道,我开始还以为血衣门人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当日我被血衣门金长老所伤,至今未愈,胸口越来越气闷,想必己活不多久。”
说罢将上衣解开,众人不禁大吃一惊,只见血衣门金长老的长剑是从后背直刺过前胸,已然气淤于胸,胸口之处被淤血所围,如不立即驱散必将危及性命,如不是司马长空内力惊人,封住了穴道早己当场毙命。
陆川见状道:“司马前辈,如不嫌弃晚辈愿一试驱除你胸口的淤血。”
司马长空虽知道陆川内力非同小可,但知道他内伤未愈不愿连累了别人,便道:“陆少侠侠肝义胆众人皆知,只是你也身受重伤,恐怕于你不利。”
陆川坚定地道:“我的伤不碍事,晚辈尽力为之。”陆川知道再不驱散司马长空的淤血必将随时会危及他的性命。
林镇远与易头陀知道此时也只有陆川也许能救得了司马长空,便也力荐一试。
司马长空知道再争辨于事无补,便道:“陆少侠尽管医治,老夫是将死之人,你就活马当作死马医,哈哈。”
陆川双手抱拳道:“司马长辈不用多虑,晚辈定当尽力而为。”
司马长空盘腿坐于石床之上,陆川在他身后双掌贴于他身后神道,至阳两个大穴,一股阴柔相济的内力自丹田而出透过司马长空背后的神道,至阳两处穴道源源不断地输进司马长空体力。
司马长空感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注入身体便也提起残存的内力与这股似阴又阳的内力汇合直向胸口的淤血挺进。
陆川本身遭受重创,现在又运用内力帮助司马长空疗伤,脸上忽红忽白,大汗淋漓。慕容小蝶看到担心不己,谁也不想见自己的心上人有任何的闪失。
易头陀与林镇远更多的是震惊,这忽阴忽阳是内力己臻化境的表现,灵蛇山庄少主陆川身负血海深仇,这十年来必是有奇遇练就了绝世武功。
突然,司马长空‘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这时陆川也吐出了一口鲜血晕倒在地。易头陀与林镇远赶紧扶持两人,林镇远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丸子分别给两人服下。
慕容小蝶芳心大乱眼泪直流,使劲呼唤道:“川哥,林伯伯,川哥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林镇远道:“不碍事,陆少侠只是用功过度,稍加休息就会没事的,侄女莫担心。”慕容小蝶这才止住眼泪,但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陆川,守候在陆川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