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解救华山（1）

傍晚时分，天渐渐暗去，陆川艺高人胆大，施展绝世轻功在血衣门层层把守的华山派游走于外围，但处处都有人护卫，又不宜强闯。

正值无计可施之际，见华山派后院炊烟袅袅，有人正在准备晚膳，也许这是一个突破口。陆剑锋身形轻盈，快速飞到离伙房最近的一棵大树之上，正好可以一窥其中究竟。

此处是华山后院，后面就是万丈悬崖，血衣门可能认为前面有众多护卫绝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飞到后院而不让人发现，故放松了对后院的警惕之心。而陆川凭绝世轻功避开了众人的眼线来到了后院的伙房前面的一棵大树之上。

伙房里面有两个华山弟子正在准备晚膳，虽然这两个华子弟子满脸冤气但绝不敢放松手下的活，如果晚点送饭后果轻则受伤，重则丧命，正大汗淋漓地准备饭菜。

陆剑锋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实没见有血衣门人，这正是绝佳的机会。说那时快，陆川一提真气从树上快速飞下直奔伙房，在华山两个弟子惊鄂万分正欲惊叫之际，陆川左右开弓一丈之外就点住了两人的哑穴，华山两个弟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陆川轻声对华山弟子道，“在下陆川奉华山掌门之命前来营救华山门人，勿须声张。”说罢立即解开了两人的穴道。

华山两位弟子听闻惊喜万分道：“你就是名扬天下，武功盖世，血衣门人见人怕的陆少侠。”想必这段时间以来陆川的事迹已经传扬了整个武林。

陆川道：“晚辈正是陆川，但绝非武功盖世，天下能人数不胜数。”

华山两位弟子忽然痛哭流泪跪于陆川面前，道：“陆少侠，你快去救救华山派吧，如果再不去搭救可能整个华山派就死无全尸了。”

陆川速速扶起两人道：“陆川未敢受此大礼，两位师兄请起，为何说华山派将毁于一旦？”

其中一人说道：“我是王五，这是我兄弟王四，我们都是华山弟子，自三年前血衣门用毒控制华山以来，华山派上上下下无不受尽苦难。”说罢竟哽咽起来。

王四接着道，“华山乃武林六大派之一，掌门违心听从血衣门号令后四大长老皆忍受不了受邪魔歪道的控制，感叹正道衰落，又因中毒全身无一丝力气与之一博，四位长老先后自刎于祖师像前。”

不由得黯然伤神，定了定神道：“自掌门逃离血衣门控制以来，先后有近半的师兄弟遭到血衣门的屠杀，剩下的弟子也是苟延残喘，朝不保夕。”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人潸然泪下。

陆川听罢咬牙切齿，强忍心中的怒火道，“此仇不报枉为人，我陆某要亲手杀了这些禽兽。”

王五道：“听说掌门师尊被血衣门金老长打伤，命在旦夕，少侠说是奉师尊之命前来营救我们，此话当真。”

陆川低声道：“你们掌门师尊己无大碍此刻正在华山一处隐秘处疗伤，不日即可恢复，尽请放心。”

王五，王四听罢欢乎雀跃，祈告苍天有眼，陆川立即制止他们，说道：“此时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手刃贼子之时再高兴不迟。”王五，王四赶紧嘘声。

晚膳时分，一凶神恶煞般大汉步入后院，对王五王四吼道，“怎么还不送饭，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心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王五唯唯诺诺道：“已经好了，马上就来。”说罢和王四将饭菜一一装好，两人抬将出去。这王四正是陆川，他趁守卫还没来之时与王四换了身衣服，顺便在脸上抹了些泥，竟和王四真有几分神似，不仔细观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一连几日，陆川一边假装准备饭菜一边把华山派观察得仔细透彻。华山门人主要被囚禁于前厅和中厅，本来数百人的华山弟子此时只剩下两百号人左右，且个个面黄饥瘦，身中剧毒全身无丝毫气力，只能任人宰割。

血衣门手持钢刀在四周警戒，这些贼人看华山弟子稍不顺眼便立即取人性命，真是残残暴到了极点。陆川赫然发现这些亡命之徒之中竟然有火长老，火长老就是当年参与了毁灭灵蛇山庄的凶残暴徒，当年欧阳长老就惨死在他的判官笔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等我探完华山，必将了结你这狗贼。”陆川心道。

陆川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心想此时还有两百多华山弟子在血衣门手上，自己以一己之力未必救得了众人，所以暂时不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数日观察之后，陆川觉得已经了解得差不多，还是尽快回洞与司马掌门，林总镖头，易头陀，慕容小蝶商量下一步该如何做，想来他们也已经恢复了。便又与王四换回衣服，并嘱咐千万要保守秘密，不日即将前来营救他们，王五，王四自是满怀期待。

陆川一路疾驰，展开灵巧的身法，不一会便回到了华山绝顶之后的山洞之内。只见林镇远，易头陀，司马长空与慕容小蝶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走动。

见到陆川平安返回慕容小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陆川忙与众人打招呼并诉说来几日来观察所得，并告之了血衣门占据华山派大概的情况。

四人通过这几日的调息打坐也已经恢复了真气，伤势全好。

华山掌门司马长空心情之悲痛非常人所能理解，道：“陆少侠，那么说来我华山派四大长老己不在人世，弟子也所剩一半，枉我华山为武林六大门派之一竟毁于我司马长空的手中，我有何颜面面对列宗列宗。”说罢竟持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以死谢罪于先人。

众人不及反应没想到司马掌门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万分错鄂下都来不及阻止。在这紧要关头，陆川凝聚真气于食指，隔空点穴，点中了司马长空的肩井穴，司马长空的手掌无力的垂下来。

陆川立即道：“华山还有这么多弟子等待我们救援，怎么能这么快放弃。”

司马长空知道陆川一番好意，怎会怪罪于他。平静了一下心情道：“我司马长空还有何颜面活于世上，诺大的基业却毁于一旦，世人都会耻笑于我。”

易头陀赶忙道：“司马兄，此言差矣，怪只怪血衣门太过卑鄙无耻用下三滥的手法控制了华山派，况且还有两百多弟子等等司马掌门前去营救，难道放任他们的生死不管，如果华山弟子全死于非命再自刎于天下不迟。”

林镇远在一旁也道：“血衣门太过歹毒，我们不能白白地牺牲了性命，就算死也要与血衣门同归于尽，司马掌门忍辱负重路人皆知，华山列宗怎会怪罪于你。”

慕容小蝶刚才吓了一跳，道：“司马前辈，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望前辈三思。”

司马长空一时无话，也许自己真的错了，难道自己一死就可以换来华山的百年平安吗，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可以死一千次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