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大殿之上。
“白少辰,你的狼子野心终于要暴露了吧,你窥视了皇位那么久,忍到现在也实属不易。本王——敬佩你。”白少谦又穿上了最爱的红衣,张扬如肆虐的火焰。
“呵~白少谦,你还是一点都没有长大啊。还像个小孩似的,你以为父皇还在是吗?我告诉你,父皇在时你是太子,父皇不在了,你连阶下囚都不是。”白少辰一袭白衣,飘飘欲仙:“本就是我势在必得的东西,何来窥视一说?自古以来都是能胜任大任者担当。你一个半大的孩子怎么领导我东篱?把江山交到你手里,岂不是对不起我东篱沧桑百姓?”
“呵,你谋权篡位,你觉得你就不怕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天下众人的看法与我何干?我只知道如果我能让他们免受战乱之苦,不管谁当皇帝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你觉得天下是需要一个血统正宗却不务正业像个小孩一样的皇帝还是希望我来做这个皇帝?”
“四哥,你变了。你以前都是淡薄这些不重要的名利的。”白少谦失望,摇了摇头。
“哈哈哈,你说我重视功名利禄。那你呢?你不想让我当皇帝,恨我抢了你的皇位,你又是为了什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母妃是汉人,你比我更懂那些。”白少辰走上前几步:“我告诉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其实你我都、一、样。好了,太子殿下昨天才回来,风尘卜卜的累了一天,把太子殿下送去休息。好生伺候着。”最后的几个字仿佛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放肆,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我可是太子,对了,萧将军。萧将军他回来的。”
闻言,白少辰脸色微变,萧炎?
还未等白少辰反应过来,便听到边关捷报:“报——萧炎的大军距帝都不到十里。”
少谦与少辰暗自叫唤了一下眼神,示意对方——大鱼就要上钩了,而好戏也要开场了!
萧炎果然上当了。
东篱军队在他们一路唱着战歌时埋伏在附近,早已经设下重重埋伏——只等萧炎来跳。
萧炎的羽林军自然是被打的溃不成军,这一仗到底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努力。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一个人最疯狂的时候,就是他逼近成功的时候。
萧炎因觉得自己被两个黄毛小子阴了一把,在狱里咬舌自尽了。
从此世上再无萧将军,再无一个石头绊着他挚爱的弟弟的统一之路了。白少辰暗自想着,他的任务就是帮少谦铺好路,好让他勇敢地在这条路上走,无须顾忌。
“四哥,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皇位。”在经历了一番波折后,两人终于又能和以前一样在一起喝酒聊天。
“不,小谦。有些路注定你要自己走。哥哥愿意给你铺这条路。这王者之路你勇敢地去踏。你记住——你是东篱的皇,唯一的皇。”
江影寒,浮沉幻,惊涛翻乾坤转;剑锋燃烧,碎尘寰,流年残,苍穹断。心魂乱,浮生斩;反袖,掐指谋算;眉间焰,贪执念。扬手,挥剑断苍穹。谁一路披荆斩棘,半生风雨斑驳成剧。逆中劫,谁深谋远虑全局,似假还真一世自欺——连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