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人说话,莫紫娴和陈子昂都盯着莫梓瞳和莫凡脸上的那副眼镜,有种想冲上去把他们眼镜给摘下来的冲动。
陈子昂虽然从认识莫梓瞳他们很久,但老是经常看见莫梓瞳和莫凡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看不清真正的容貌,他很好奇他们到底是长什么样子,莫紫娴总是和他说她的爸爸和哥哥怎么怎么的好看,说不好奇都没人相信。
莫梓瞳无视陈子昂和莫紫娴的视线。
莫紫娴脑海里闪过粑粑和哥哥把眼镜摘下来的容貌,把自己的容貌和他们对比了一下,好吧,莫紫娴傲娇了:“不跟你们比我莫紫娴照样是美人一个,再说了,谁要和你们比啊?”
“好好好,你是美人行了吧?那么,莫紫娴小美人,我们能找去看房子吗?再不去看房子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可就没有地方住了,还是说你想流浪街头啊?”莫梓瞳说着抱起莫紫娴往前面房子里走,莫凡和陈子昂在后面跟着。
“先生,这里是厨房、客厅、哪里卧室、客房、书房、洗手间,而且这里也很安静,你们觉得这房子怎么样啊。”房子的主人向莫梓瞳他们介绍房子。
“嗯,我很喜欢,等下我就把钱打到你的卡里。”莫梓瞳他们看的是两层三室一厅两书房,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洗手间,大厅里也有一个洗手间,房子很干净、整洁,而且附近也有小学和幼儿园,楼下也很近不会很远,莫梓瞳很喜欢这栋房子,而且莫凡和莫紫娴也很喜欢也很喜欢这栋房子。院子里有个花园,花园里有莫紫娴喜欢的荡秋千和莫凡喜欢的游泳池。所以莫梓瞳打算把这里给买下来。
“好好好,你们来的可真及时啊,我之前还害怕没人要这栋房子呢。”房东强颜欢笑地说着。
这栋房子是房东夫妻两最喜欢的房子,也充满了她和他丈夫美好的回忆。
可是,现在她的丈夫生病,急需要钱动手术、住院,就把这栋房子给卖了。房子在如何的好,还是人命要紧。房子没了,还可以再买,人要是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莫梓瞳和陈子昂对视了一眼,陈子昂开口道:“怎么会呢?这里那么漂亮,一定很多人喜欢吧。”
“是啊!只是他们都嫌贵啊!好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房东又留恋的扫了房子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
在美国纽约的一栋别墅:
别墅很大,院子中间有一条路,路的两遍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的玫瑰花、百合花等,有的花有毒,有的花没毒。往中间的路直走,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就能看到一栋别墅。
别墅里的大厅,客厅里坐着三四个男子。
“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嘛?”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就是阎涔炫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到到眼里的情绪。虽然是在问他们,但阎涔炫知道得到的答案会是否定的答案。
一时客厅里没人说话,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把目光转向躺在右边沙发上的人。阎涔炫也把头抬起看着右沙发上的人。在右沙发上躺着地男人看到大家都看着他;快速地从沙发上起来:“靠!怎么劳资躺着也中枪啊?”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高挺的鼻子,皮肤很白,但因为皮肤过于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
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那双剑眉下的一对丹凤眼,充满了多情又绝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看起来即自恋又风流,眉宇间和阎涔炫有些相似,男子全身上下穿着的都是红色的,红色的衣服穿在男子身上非常好看,好像天生就是为男子量身定做的。
“我的手下没有他的消息,他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似得。要不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我都怀疑他不是这个世界的呢?”阎凌杰坐正身子,毫不夸张地说,没错阎凌杰是阎涔炫唯一的弟弟。
?明知道答案不是嘛!阎涔炫掩饰心中的失望。小瞳,你在哪啊?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阎凌杰、陈烁冰和周梓诺都看着阎涔炫,都有些心疼,但在心疼哪又能如何啊?这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自得的。
“呦,晚晴,你说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两个要回来了都坐在大厅迎接我们啊?”一声悦耳的霸气声从门外传进来。
几个听到这声声音都转头盯着门口,陈烁冰和周梓诺两人更是欣喜,冲到门口迎接她们,就差屁股后面没有尾巴翘起来迎接了,
只见从门外进来两个女的,两人都披头散发,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
一个女人和周梓诺很相似,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一个女人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表情淡淡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两人手里抱着一个九岁小女孩和一个七岁小男孩,陈烁冰和周梓诺冲过去把女人怀里睡着的孩子接过来,非常有默契地说道:“回来了,在日本那边玩的怎么样啊?我可想死你们了。”周梓诺和陈烁冰一手抱着男孩,一手搂着女人走向沙发。
“对啊,可累死我们了,呼,你们两个,把他们两个抱上房间去让他们睡觉去。”周佳梦命令陈烁冰和周梓诺。
陈烁冰、周梓诺对视一眼,只能认命抱着两个孩子去房间,谁让女王大人都下圣旨了呢?
“呦,这是谁啊?晚晴,晚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那个道上的阎帝?劳资最近眼睛不好使,怕认错人!”周佳梦看到沙发上的阎涔炫调侃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最近眼睛也不太好使,你忘了?上次我就差点认错人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周佳梦说的什么意思高晚晴一下就知道,便顺着周佳梦的话往下说。
阎凌杰怜惜地看着两人,你们居然敢开我哥的玩笑?这简直是找死的节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