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沥淅沥地吓着,澈被迫与司空澈晓坐在大厅里,各个家族,组织的首领都在,让她好不自在,双手一直撮着细嫩的胳膊,淋雨后的衣裳紧紧贴着澈的身躯,把她身体的弧线映得一清二楚。
白家那个家主色迷迷地盯着澈的身体。
零淡然地解开自己的外衫,披在澈的身上,火亮的红色衬得澈更加诱人。“澈儿,冷吗?”
她摇摇头,纯洁的目光紧紧盯着零,看他褪去了红色的外衫,留下白色的内衫,似乎也挺合适的,为什么一定要穿红色的呢?
“二哥,我看这小丫头听惹人怜爱的不如把她赠于我可好?”坐在主座上的中年男人,几缕白发夹杂在黑发之间,虽然在说话之前正了正神色,可还遮不住他那满脸yin荡之色。
听到这句话,紫家,苏家,司空家家主纷纷皱起了眉头,一句二哥已经够挑事儿了,怎么还看上人家的宝贝疙瘩呢?
第一楼的蓝狐却邪笑着,看着还在震惊中的澈,一脸的诡异。
司空澈晓和零不自觉地掏出了自己腰间武器,横眉怒视。
“白家主,多谢您的厚爱,晚辈受宠若惊。”澈神色不改地把零和司空澈晓推坐在他们的椅子上,自己站在大厅的正中央,一步一步地挪向白秋,“可是晚辈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她微微欠身,身上披着的零的外衫竟然在不经意间掉了下来,较弱的身体再次呈现在白家主的眼前。
白秋粗糙的手掌正准备摸向她的胸部,却被一句话给吓到了。
“众所周知。凤零二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擅长用毒,而我浑身上下都是剧毒,白家主可想尝试一番?”澈轻笑着,像是一个没有节操的女子,扭捏着腰肢,看起来比零更加妖媚。
她轻挑指尖,从指尖上冒出了红色的烟雾。
白秋瞬间站起了身子,想要扣住她的脖子,却发现她身上真的没有下手碰的地方。
司空澈晓和零两人皆捂嘴浅笑,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结果。
司空澈晓扛了扛身边的零,低声问着:“澈她还会什么?”
“下毒,解毒,杀人,救人。”
她顺势坐在了白秋之前的座位,还铺着貂皮,好暖和,困意一下子就涌上了脑子。
“澈姑娘,虽然白秋白家主有所冒犯,你这样是不是也很失礼啊!”坐在主座左边第一个位置的老人沧桑地提醒,他大概有七十岁了,对什么都可以看淡,可唯独这礼节很古板。
小姑娘从门外一跳一跑地冲进大厅,喘着粗大气,结结巴巴地说着:“白伯父,不好了,大公子中了奇毒,城中郎中毫无头绪。”
零和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个男人是白家的大公子啊,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好色,真是活该。
“什么?”白秋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谁敢对他动手?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只剩得一方宾客。
白夏睁了睁他无所谓的眼睛,白家早已经把他除名了,身为家主不知还是在自取其辱?嘴里念叨了一句:“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澈也折腾了一天累了,开心地抱着零的胳膊,如一个天天撒娇的小孩子一般,“我们回去休息吧,好困。”
零只觉得她浑身火热,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立马感觉不太对劲,直接抱着她就跑。心里咒骂着:这个司空家的四公子是不是有病,不会把澈拉到屋子里再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