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撞了人会不会道歉啊!”
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之中想起,行人纷纷回头看着吆喝的妇人,雍容华贵的衣裳,脸蛋上也涂上了厚厚的粉底,飞扬跋扈地指着一直走路的两人。
两人并不准备搭理这个妇人,也太无聊了。
“喂!我喊你呢!”
妇人冲到红色衣裳的女子面前,指着她的鼻尖,大骂着。
红衣女子抬了抬眉毛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个夫人;红衣女子身边的面具男暗自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这丫头怎么这么容易招黑呢!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似乎是习以为常了,看这个女人哗众取宠也是一种乐趣吧,唏嘘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第一,是你自己撞我身上,不幸我躲开了,你才摔倒;第二,你是多缺爱啊,见个男人就往扑,还是说你男人满足不了你?”面具冷漠地看着这个女人,一点点分析,一点点打击这个女人的自尊心。
面具自认为一声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吧,但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面具师父,我们走吧。”红衣女子本就想在司空家族的领地低调地路过,避免见到司空家的诸位,没想到刚一进城就被这个恶女人缠上了,而且还这么无理取闹。
两人无奈地理了理衣服,一个一个推开围观的人群,一句一句的借过说出口,头疼地看着麻木的人。
“喂,你才不要脸呢!占了人家便宜,竟然拍拍屁股走人。”妇人像是要赖上面具了,强硬地拉着面具粗糙的手掌往自己胸部摸,一脸的享受。
可是面具怎么愿意碰这样肮脏的女人,缓慢地抬起脚,一脚把女人踹开,女人滚出了十多米,还误伤了几个围观的旁观者。
女人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大口咳着血液,不甘地盯着面具。
透过人群,一支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地从他们对面走向他们。
躺在地上的妇人看清楚了来人,便以为是来了救兵,结结巴巴地求救:“夫人,他们打伤我,这是在对司空家挑衅啊!”
围观的人不禁大笑起来,这又是那儿一出,给司空家抹黑的人不一定是谁呢!
浩浩荡荡的人群以一名神采奕奕地中年妇女为首,身边跟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身后还跟着一群家仆。
几人身着朴素,简单的装扮却也不是高贵。
澈看到为首的女人就想躲起来,不相见的人还是见了。
“澈儿,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为首的夫人激动地拉住澈的手,上看下看,总觉得那儿点不对,可是她就是能够认定这就是澈。
“这就是老四和母亲一直夸耀的澈姑娘吗?”身着银灰色的小伙,上下打量着澈,一脸的赏识与赞扬,而且她身上真的有与世间女子不同的气质。
澈对白欣身后的两个小伙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白欣出于礼貌还是淡然地打招呼:“司空夫人,澈何德何能让您亲自出来迎接?”
白欣像是对待亲生女儿一样,亲切地拉着澈准备回司空府邸休息几日,却看到她身后还站着带着面具的男人,好奇地盯着澈。
澈挠了挠头,也挺不好意思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介绍面具,只好硬着头皮介绍:“这是我新拜的师父,面具。”她转头一想这不就是能逃走的理由吗?“那个司空夫人,我和师父还有事情。改日一定登门拜会。”
说着,她就想拉着面具跑,可是白欣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澈呢?
“走吧,阿晓还在家等着你呢!”白欣不容她反驳就直接拉着澈走,面具毫无表情地跟在他们身后。
穿着银灰色衣服的小伙挥了挥手,家仆们会意得将躺在地上的妇人架走,可是妇人,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把自己丢给司空家的长公子司空澈方处置。
对于司空澈方的恐怖,她也有所耳闻,打呼着:“夫人,求你救救我!”
司空澈方身边的深蓝色衣服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看了家仆一眼,家仆就随地找了块破布,塞到妇人嘴里。
深蓝色衣服的男子满意地笑了笑,满大街只剩下呜呜呜的求救声,凄惨至极。
却无人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