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大家好好地过完年,白夏和蓝狐就同时接到了一个来自司空家的委托,无奈的众人直接放下还没吃完的饭菜,直接奔向去司空家的路。
一路上澈叽叽歪歪地抱怨着:“司空家怎么一群混蛋呢?过年都不让好好过!”
这次出行,司空家族直接点名让澈、凤和零三人联手,白夏和蓝狐也不想插手太多,也就任由他们去了,或许他们三人在一起也没压力。
零翘着他那兰花指,柔美的扫过澈的脸颊,安慰着她;凤则是双手环胸,静静地跟在他们的身后似乎他们之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墙,将他们隔开。
澈时而回头,瞪着零,皱着鼻尖,愤恨地骂着:“我一定要杀了司空澈晓那个混蛋,把他碎尸万段,扔到夜亡崖,让狼把他的肉吃了。”
她越想越气,没事就跺着脚,四处寻找挑事的小人儿,找个出气包,可是一切并不随她所愿,很快就走到了司空家族的大门前。
门卫之前就见过澈,也听说过零、凤两人的大名恭恭敬敬地向几人行礼。
“澈小姐,夫人已经等你许久了。”继而看着另外两个人,微微低头,“凤公子,零公子,家主在大厅等着您们呢!”
三人一肚子气的一肚子气,各有心事的各有心事,谁都没理门卫,没精打采地跟着仆人走向大厅,一点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低着头,不言不语。直到走到大厅,看到身着红色衣袍的喜庆中年男子,才微微开口:“司空家主,好久不见了。”
三人还是那么魂不守舍的随便找了个空椅子坐了下来,似乎其他人都形同虚设一般。三人低着头,无趣地扣着手指头,也不说话,还等着司空家的人说话。
司空家在座的司空喃音、白欣、司空澈晓也愣了下来,心想这几个小孩不是应该高兴吗?虽说打扰了他们过年的休息时间,但也让他们一起出行任务、团聚,怎么这么不开心呢?
“澈,你怎么了?这么不开心。”暗暗坐在一旁的司空澈晓终于忍不住了,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澈的身边,揉着她的小脑袋瓜子,干笑着。
澈沉沉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趴在座位旁边的小桌子上,死气沉沉地看着司空家族的人。
“你们到底什么事情,说吧。”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问着,眼睛圆鼓鼓地转,嘴上继续嘟囔着,“大过年的,干嘛跑出来,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司空喃音,观察周围的人到底是什么反应,后半句话到底有谁听见了?
司空喃音正襟危坐,也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原来是为这个不开心啊,早说嘛,他可以推迟一些再说这件事,可是,他们几个都到了,再不说又有些不合礼节了。
“是这样的。父亲这些时间一直梦见阿羽,对阿羽的思念也是日渐严重,所以,想请诸位去魔焰王的焰城,劫取骊龙族使者护送回龙巢的骊珠。”司空澈晓站起身,正经地向三位介绍。
可是经过司空澈晓这么一介绍澈更加懵了,到底谁是阿羽,为何去龙巢送骊珠的人在焰城?还有,这骊珠到底是什么鬼?
她重重地闭上眼睛,思考这个还不如睡觉了呢。临行前,游悦不舍得离开她,闹了一晚上,又接连赶了这么长的路,实在是困极了。
“请问,阿羽是谁?还有这骊珠怎么在焰城?”凤沉默了一会儿,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问上一问,免得到时候连具体任务都不知道,就闹笑话了。
“阿羽是我的胞胎妹妹,闺名为澈羽。近日她一直托梦说她很痛苦,所以父亲想确认一下她的方位。”他端起盛满茶水的杯子,细细品尝了几口,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零兰花指一翘,支着额头,笑眯眯地看着这个人,甚至是全家人,似乎他们都在隐藏着什么,或者说在焰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
“偶然得知,魔冰王要将骊珠从最北边的冰城运往最南边的龙巢,所以想借用一下。”
呃,骊珠。澈总觉得有点耳熟,是在哪儿里见过还是在哪儿里听过。骊珠,骊珠。
她心里一直默念着,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两个名字——璃裳、苏卿尘。对,就是那个时候,有个男人说要用骊珠跟她交换什么,可是还没等她作出决定,那个女人就服毒自尽了。
焰城,骊龙族的混蛋们,你给我的等着。
司空喃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们三人那么生无可恋的神态,以为他们不答应,正在组织语言劝导他们之时就听见澈的回答。
“哦,好。”她站起身,双手握得紧紧地,肃杀的气氛充斥着整个人。
“诶,澈,你还没搞清楚具体任务是什么吧?”零慌忙地追了上去,可是却被澈的一句话给打了回来。
“骊龙族的人都得死!”
零、凤紧紧跟随在她身边,丝毫不清楚澈为何如此激动,只好默默跟着,不说话。
看到他们走了,司空喃音懊恼地坐在原地,双眼放空,手里的纸团也飘落了下来;司空家陷入一片沉寂,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澈,对不起,我。”司空澈晓悔恨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颅泣不成声。
澈他们心存不满上路,殊不知,焰城又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