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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逼爱为娼

作者: 花戒   更新时间: 2016-10-06 10:27:55   字数:2190字

季叁幸与季拾音得到他们已经把澈带回来的消息后,直接奔向季九歌的府邸,却发现那里的竟然说:季九歌从未回来过。

季叁幸懊恼地锤在他的大门之上,火红色的大门之上燃烧起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口。

待心里平静了许多才转身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可谁又能猜到,那狐狸男竟然一直站在他们身后,不言不语像是在看笑话一般。

“喂,九歌呢?”季叁幸潇洒地甩起他飘逸的长发,不满地看着这个神情自若的狐狸男,想了半天又开始焦急起来,这可咋办呢?

他把季九歌的大门给砸了,那他不得找自己拼命吗?

一旁抱着七弦琴的男人优雅地站在一边,他感觉得到,这狐狸男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季叁幸把季九歌的门砸啦,他很似得。

“陈公子,你似乎很开心。”季拾音缓慢地走到狐狸男陈晨身边,向他微微弯腰,他一直都知道,父亲从小就不喜欢季九歌,季九歌也不在意,天天跟一群狐妖混在一起,跟他关系最好的就要数陈晨了。

“他活该。”陈晨像是在为澈感到不平,也像是看到坏人得到惩罚感觉大快人心,翻了个白眼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陈晨右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并像季家两兄弟招手,季叁幸慌忙扶着老十,默默跟了上去。

走进花楼已经让他们感觉到很意外了,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一个姑娘安排在这种地方啊,虽然这幕后的大老板是季九歌。

最令他们震惊的是,陈晨竟然在二楼正对着花楼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提醒:“千万不要激动,收拾歌子可以,千万不能打死。”

季叁幸如二愣子一般,站在原地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要说什么,难道他们家都这么暴力?为什么他们要打死季九歌?

季拾音像是理解了什么,轻轻地推开了门,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空气中各种各样的情绪,或悲伤,或痛苦。

陈晨看着他们进去后,自己站在门口,眼睛里充满了不忍和悲伤。他也曾害一个男人被冤枉,被痛打。可是他却离开了他,连季九歌都不如的人,哪儿里有资格替澈感到悲哀呢?

季叁幸刚进房间的时候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房子收拾得很干净,把其他女人留下的胭脂水粉味儿都清了,可是再看向床上。

季九歌竟然抱着一个女孩在休息,那女孩肩膀露在外边,烙印的痕迹,鞭伤还有手腕处的铁链痕迹。季叁幸顿时有了要杀了季九歌的心。

季拾音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不一样情绪,赶忙拉住他。

“季九歌,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季叁幸气急败坏地骂着,这个家伙实在太令他失望了,“你说说你,你说要去把面具前辈的徒弟带回来,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自己说说!”

季叁幸气愤地跑到床边,揪住他的耳朵大骂了起来,完全忽略了还趴在他身上熟睡的女孩。

季九歌不耐烦地推开他,把澈安置好,才从床上爬了下来,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他实在三哥冲动也就罢了,小十怎么不拦着呢?

“她是面具的徒弟,她叫澈。”季九歌深深叹了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困倦的眼神无力地瞪着他们。

本来就因为澈心里一直别人,自己心烦了一晚上,这下可好,刚睡着又被人给吵醒了。

“她受伤了?怎么搞的?”季拾音抱着琴,紧张地用已经瞎掉的眼睛盯着他。他从房间里的血腥味就知道了,有人受伤了,那血的还不属于狼族。

“不要,不,求你放过我~”断断续续地呜咽声从床上传来,似乎还是在做噩梦。

季九歌光速冲到澈的身边,抱着她,不停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这么对你了,你也不要气我了好不好?”他紧紧地抱着她,怕她再次从他身边溜走。

他知道,她身上疼,可是他心里更疼啊。他不停地问自己,到底是哪一点让他如此配不上澈的,还有那个人是谁?

听到了季九歌的话,季叁幸更加恼怒了,干嘛对一个没人如此暴力啊!女孩是要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季九歌!这我就不得不说说你了。”季叁幸再次拿出一个作为哥哥的权利,用手指指着他的脑门,“以前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怎么来都随你;可是,人家是一个女孩子,你不照顾她就算了,还弄伤她。我告诉你,你再这样,面具前辈绝对不会同意把人家宝贝徒弟嫁给你的。”

季叁幸再次看向躺在他宝贝弟弟怀里的澈,她眯着眼,苍白的嘴角漏出了惨白的笑意。

季九歌同时开始笑了,心里想着,这样也挺好,让她听听有人在训斥自己,让她心里好受点,快点接受自己。

“澈,你笑了,是不是原谅我了?”他厚着脸皮,脑袋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像一个小孩子要取得母亲原谅似得。

澈听到他这么不要脸的话,也是震惊了,她哪儿有说要原谅他啊!

“没有。”她别扭地别过头,缓慢地挪动身子,虚脱般的靠着床沿,委屈的目光慢慢投向他。

她问着房间里的空气,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嗓子不自觉地干了许多,转眼看到季九歌裸露的脖颈,一排贝齿竟然慢慢跑向他。

她艰难地坐直了身子,右手狠狠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而左手捏着自己的咽喉,痛苦的眼神翻了几下。

季九歌看到这样的情景,还以为澈宁愿死也不愿意呆在自己身边,激动地把她摔在地上,他被她快要气得连理智都没有了,脑海里只剩下那个男人的名字,凤。

“说,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哪儿点比他差?”

澈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就发现自己无论看到谁,都会想去吸血,她不禁怀疑她是一个怪物,一个闻到血腥味就想吸血的怪物。她不敢看任何人,恐惧得抱紧了脑袋,这到底是怎么了?

季九歌看她不说话,大手又冲动了起来,幸亏季拾音即使拉住,似好心又像是假意地劝导:“哥,留她吸引客人也不错。”

有些不忍的季九歌也顺着季拾音的台子下了,冷笑着:“哼,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华楼的头牌了。”

他扬了扬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季家其他两个兄弟尾随着。

谁来,谁来救救我。她眼角留下恐惧的泪水,心里不停地挣扎,我到底是谁么怪物啊,谁来告诉我?

花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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