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叫人来把幻舞带走,遣送回南欧。还不忘叫来家庭医生,帮楚烁晨挖出手臂里的子弹。等家庭医生挖出他手臂里的子弹,楚烁晨也没有打算在许明家里停留。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家的小白兔醒了没有。楚烁晨让许明开车送自己回公寓,到了公寓楼下,许明不让楚烁晨下车,非要楚烁晨让他去公寓里喝杯茶。
“喝茶可以,茶钱从工资里扣。”
“老大,你这么小气嫂子会跑的。”
“从你工资里扣的钱,正好给她零花,她为什么要跑?”
楚烁晨睥了许明一眼,仿佛对许明的话很是不屑。许明一脸怒容的瞪着楚烁晨,他的眼里全是控诉,那模样活脱脱一万年小受。
“拆东墙补西墙的铁公鸡。”
“感谢夸奖,不胜荣幸。”
“老大,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吧!”
许明作势就要去捏楚烁晨的脸,楚烁晨嫌恶的拍开他的手,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他这下属不会是GAY吧!
“好了,早点回去休息!”
楚烁晨不再陪许明瞎扯,直接下了车,上楼。打开门,整个公寓里没有一盏灯是亮的。楚烁晨走进卧室里,卓语惜还在睡,他轻抚她的脸,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抱着她一起陷入沉睡。
凌晨时分,卓语惜感觉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很烫很烫的大火炉。她很想把这个大火炉推开,可这个火炉就跟黏在她身上一样,怎么都推不开,甩不掉。
热的不行的卓语惜,缓缓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双眼,楚烁晨那张邪魅精致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额头上还有细汗渗出。
他睡的并不安稳,眉头时不时的皱起,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他的身上的温度很高很烫,卓语惜摸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
卓语惜立马起身,穿好衣服。她想叫醒楚烁晨带他去医院,可是楚烁晨半天都没有醒过来。
卓语惜没办法,只好给他物理降温。她记得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有放医药箱,她得去找找,看看里面有没有退烧药。
卓语惜找来医药箱翻出退烧药,想给楚烁晨喂下去。可楚烁晨处于半昏迷状态,根本不会咽。卓语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用嘴喂他。
好不容易喂下药,卓语惜都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她现在无暇顾忌自己,接着卓语惜打了一盆温水过来,扒了楚烁晨的衣服打算帮他物理降温。
脱了他的衬衫,卓语惜发现了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上面还有新鲜的血渍。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原来怎么没发现。卓语惜按捺下心里的疑惑,先帮他擦了擦身子。
可到了腰部以下的位置,她不敢动了。看着自家老公十分完美的身材,卓语惜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算了,还是不动他了。她怕她会一不小心被他给诱惑。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是半昏迷的状态,等他醒来,发现没穿衣服还好解释,要是发现裤子也没穿,那她可就尴尬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不碰他。现在也快接近早晨,如果到早上他的身上还是这么烫,她必须要送他去医院。
卓语惜坐在楚烁晨的旁边片刻不离的守着他,担心他,看看他中途会不会醒过来。到了早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楚烁晨身上的烧退了一点。
楚烁晨睁开眼睛,就看见卓语惜趴在床沿上打盹。她怎么坐在地板上?不怕着凉么?楚烁晨想起身把卓语惜抱回床上。
可他一动,就发现浑身酸痛无力,就连身子也是滚烫的。当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退烧药和地板上的水盆和毛巾,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的睡眠一向很浅,她起来的话他一定会知道。可昨晚他却没有任何知觉。楚烁晨看着卓语惜安静的睡颜,心里升起小小的感动。
仿佛是知道楚烁晨已经醒了,卓语惜睁开惺忪的睡眼,抬起头一脸呆萌的望着楚烁晨。
“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卓语惜想要站起来,但是她坐的太久把腿压麻了。还没站稳就朝楚烁晨的身上扑去,楚烁晨接住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
楚烁晨的声音沙哑又磁性,卓语惜愣了一下,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伸手在他的额间摸了摸。
“烧退了一点,再吃点药吧!要是下午还没好,咱们就去医院。”
听见医院两个字的楚烁晨皱了皱眉头。他根本就不愿意去医院,因为他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和没有色彩的一片雪白。
“不用去医院。”
而且去了医院的话,他百里爹地保准会来看他笑话,揭他老底。那他装老司机的事,不都要被他媳妇儿发现了。
“过来让我抱抱。”
楚烁晨靠在床头,揉了揉眉心。恐怕他还没发现他的上身是光着的。卓语惜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睡衣帮他穿上,她一直不敢抬头看他。
“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看着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一丝心疼划过眼底。
“不小心伤了!”
楚烁晨轻描淡写的说道。卓语惜帮他穿好衣服后,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把药吃了。
楚烁晨接过卓语惜手里的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用没受伤的手,把卓语惜捞进怀里。他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细嗅她发间的香味,楚烁晨的内心十分满足。
和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满足的吧!
“在剧组的一个月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楚烁晨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卓语惜的身子一僵。想起那天自己看见的画面,她果然还是介意的。是他一个月不接电话,毫无踪迹可循,就跟彻底消失了一样。
可一见面又看见他正搂着别的女人赶她走。卓语惜想到这又开始呼吸不顺了,一股苦涩的心疼在心底蔓延。
“我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情。”
卓语惜的声音冷了下来,楚烁晨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他微微叹息一声,歉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