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筱然起身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走到玫身边,打量着那个男人,却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她尴尬的笑笑,男人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百无聊赖玩弄着玫的长发,艾筱然发现这个人很是神秘,根本看不透他,他是她看不透的第三个人,第一个是安莫寒,第二个是楚诺,而这个人显然比前两个人神秘多了。
她炙热的目光终于引起了沈纤菲也就是玫的注意,她抚了抚额,想着等会该怎么跟她解释,艾筱然对于这种八卦,可是超级大嘴巴,算了,是时候该介绍他给她们认识了。
“项凌?”她的声音依旧冷厉,却透出了一股肃杀之气,项凌腿一抖就差跪下,上前点头,“我就是。”
“虽然这只是玫的一个小分部,根本排不到我管,可是你们却行着玫的名头绑人,还勾结了境外的雇佣兵,你可知道他们二人是地狱组织的!”背叛组织被发现死路一条,但若是勾结死对头的人可是生不如死,这点项凌清楚的很。
“我不知道,他们是言……唔……”只见项凌话未说完,人就已经死了,玫脸色一变,上前一看,“呵,毒?”能控制时间控制的如此刚好怕也只有地狱组织的老大才做得到的事情吧。
艾筱然眉一皱,她不知道项凌想说什么,但是他背后的人不简单,安莫寒以后也必定更加危险。“玫,帮忙打扫一下吧,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她无奈指了指昏迷的念薇。
沈纤菲剜了她一眼,暗指她没出息,但还是认命的让那群手下去收拾东西,艾筱然将念薇送到房间,替她松绑,想了想将房间的东西打乱,再将她的首饰盒拿走,假装有贼来过。
她让几个人去翻乱房子,不放过一丝角落,才将大门微掩,转身看到只剩下一辆加长林肯,连她的车都不见了,她就知道自己的拷问肯定躲不过。
她刚一上车,突然意识到什么,“死定了!那份文件!”突然想到那份被项凌拿走的文件,项凌死了,尸体被清理走了,那那份文件……死定了!现在那尸体说不定已经烧的连衣服都没有了,她可是深知玫的办事效率。
罢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她不打算让念薇知道自己去救她,那就更不想让安莫寒知道,她不知道安莫寒知道那份文件不见了他会对她怎么样,勃然大怒吗?
沈纤菲摘下面具,以没救了的表情看着艾筱然一会焦急一会面色发白一会安静下来沉思什么,然后又是一抹苦笑。
“艾筱然你疯了啊!为了安莫寒都可以孤身去救他女朋友?要不是我看到了你的短信,你知不知道后果如何?!”沈纤菲完全忽略了旁边的男子,像个老妈子一样说教着艾筱然,艾筱然正襟危坐,像个乖宝宝一样,不发一言。
男人兴致盎然看着两个人,是不是还喝口红酒,终于沈纤菲长达15分钟的唠叨结束了,艾筱然松了口气,“我保证不会再犯了!”她一副虔诚的表情让沈纤菲勉强点了点头。
艾筱然打开手机,突然抬头看向沈纤菲,“现在,该介绍你的男人了吧?!”一脸的不怀好意让沈纤菲背脊发凉,完啦!
“老实交代还是被迫老实交代?”她放下手机正想动手,沈纤菲无奈伸手把男人的面具摘下来,艾筱然彻底被惊艳到了,完美,绝对的完美,而且还是混血!
她犯着花痴,拍了拍沈纤菲的肩膀,“大姐!你是从哪里捡来的这个男人?帅呆了!”她的直白赞美并没有让沈纤菲亦或是男人羞涩,只是如出一辙的自豪表情,艾筱然收回自己的花痴神态一阵恶寒。
“说吧?”她恢复正常,又将手机拿在手里,还未等沈纤菲说话,男人先说话了,“我是木骜,桀骜的骜,是纤菲的仇人兼对手兼情人。”木骜的话让艾筱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纤菲,木骜吗?桀骜不驯,这个男人天生一股傲世之气,名字和他的气质倒是挺搭的。
艾筱然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打开手机免提,“说话吧?”那一瞬间,两个女人的尖叫声把沈纤菲吓到了,之后她咬牙切齿看向艾筱然,她自是听出了那边的人是米墨和水云悠。
“出来吃饭吧?纤菲你的事还有筱然你的以、身、犯、险!常去的餐厅见,我会点好菜好好等你们过来的~”米墨说完将电话挂掉,而这边两个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艾筱然戳了戳沈纤菲的脸。
沈纤菲揪着木骜的领口,“骜,我们逃吧,我觉得你会被她们撕了!”木骜勾唇,“不必,我倒想会会你这群姐妹。”揽着她坐下,旁若无人,艾筱然将头别过去看向窗外,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是电灯泡,我不存在……
另一边,念薇醒过来,看到一切失声尖叫,她才想到自己被弄晕了,她连忙找着手机,幸好自己手机没被偷走,她抹了把泪,拨出了安莫寒的电话。
安莫寒刚应付完那群股东,就收到了念薇的电话,以为是她等急了,刚要安慰她几句,就听见她嚎啕大哭,虽然念薇抽抽噎噎口齿不清,但他还是听懂了,别墅遭贼了。
“薇薇乖,听话别动,也不哭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拿起外套就要离开,发现艾筱然不在以为她去吃饭没太在意,看了眼时间也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车刚驶出安氏,他斜眼撇到了从一辆林肯出来的男人,他一个急刹车,再看人已经不在了,眼花了吗?为何他看的人似乎是……木骜?不可能,他已经死了那么久了,重新启车前往念薇别墅。
车刚停,就见念薇满脸泪水,楚楚可怜地冲出来,“寒,我好怕!”她依偎在他怀里,哭诉着自己有多害怕。安莫寒抱着她进车里,自己去屋子里看,到处都是被翻动的痕迹,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反而他觉得有种刻意为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