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轮回

“你刚刚说什么？世界树？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个只存在于神话故事里的东西？”秦铭垣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老人，世界树真的只存在于神话故事之中？没有人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同样，没人知道，这些故事是从什么时候流传在人世间的？有谁知道？众人有是怎么知道这些故事的？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一本所谓的书？若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可以凭空想象出那些所谓的神、鬼、仙、魔、佛？就按照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就算是奇迹一般化学也是建立在炼金术之上的，先有了炼金术，后面才有了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化学这一门学科，而炼金术又是怎么出现的？一定有一个原因，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将普通的铁炼造成为金银这么普通，那么——炼金术真的存在？

这些都是很迷惑的问题，就像是秦铭垣问出来的那个问题：世界树究竟是只存在于神话故事里还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谁能够解答？没有见到过的东西就真的不存在？难道自己听到的就真的是假的？眼见为实？谁又可以解释一下时间的存在？没有看到它，可是它却就是存在在我们身边，而且还成为了一个在我们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东西！耳听为虚？那地核又要怎么解释？所谓的科学家都在向我们说明着这个东西的存在，可是——你有见到过它吗？它是不是科学家的一个谎言？就像是在尘埃之中发现了白云，这不可能，却有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从第二次小轮回开始，几乎每一个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问，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答案究竟是什么，因为——它们会知道的，这三个字在你的思维中竟然是被叫做世界树么？虽然理解有一些正确的地方，不过——却不是完全正确啊！”

老人站了起来，其实他并不苍老，只是声音听起来有着老人那特有的沧桑感，头发全是白色的，坐姿就像是老人那样的自由，可是——没有老人那样弱不禁风的身材，只是穿上的衣服显得他看起来比较的瘦弱罢了。面容其实很清秀，虽然算不上是英俊，但绝对不恶心，属于那种抛到人群中绝对找不出来的那一种，不过——要是一对一的见面聊天，他的相貌绝对会映入你的心里，但是你回过头来想要在人群中寻找他的时候却忘记了他的长相，就连他的名字甚至都有可能会被你忘记……

“等等，有点乱……”秦铭垣揉了揉太阳穴，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面前这位看起来很像是老人的人突然笑了起来，“的确是有点乱啊！既然如此，那就从头梳理一下吧！”

老人说着，又一次坐下了，一边喝着酒一边对着秦铭垣说着：“来来来！坐，要慢慢说才能说得清楚！”

眼见着秦铭垣坐在了石凳上，老人有饮下了一杯酒，打开了话匣子：“就先从轮回说起吧！什么是轮回？小子，你知道吗？”

“六道轮回？”

“不不不不。”老人摇了摇头，继续说着：“轮回可没有这些东西，无论你是什么，轮回对付你的方法也只有一个——消灭，轮回只是世界树用来维持世界平衡的方法而已，十万年一小轮回，十亿年一大轮回；小轮回只是做一下简单的清洗而已，比如超级沙尘暴、巨型龙卷风什么的，只是小儿科的东西罢了，可大轮回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一般大轮回的残酷程度不亚于二十场宇宙风暴的总和！”

“宇宙风暴？”

“这个啊！你以后会见到的，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估计还没有看到风暴的边缘就已经化作灰飞了，毕竟宇宙风暴也算得上是小轮回之一……唉……偏题了偏题了，人老了就是这么容易说道其他地方去……”老人笑了笑，饮尽了一杯酒，继续说着，“大轮回一般是恒星爆炸、磁场萎乱、大气层消失之类的，不过很少会有大气层消失这一种情况，除非是有智慧生物让他大动肝火……算算时间——小子，你还真的是好运气啊！不久后你所在的世界就会迎来一场激奋人心的大轮回了！”

“什么！怎么可能！”

“该来的总会来的，很少有人会躲过去，有些事啊！没有人说的定……”老人说着说着，似乎沉入了记忆的世界里……

“哎……”老人叹了一口气，将酒葫芦提在手里，看向了远方，“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酒杯吗？呵呵呵呵……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不知道，每一次轮回之前都会出现一些半魂，这些半魂全都会聚集在这里，每一个酒杯就代表着一个半魂，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次性出现了几十个半魂……酒杯和石桌一样不会消失，但是——后人一般是看不到它的，除非有一个引路人，而这个引路人没有人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却知道上一届半魂所有的信息！世界树的每一片树叶都是一个世界，当然，也是一个种子，这颗种子可以种出一个新的世界树，但是这些世界树的叶片却没有原来的世界树那么有用，每一个半魂都一片树叶，树叶形成的世界可以帮助他们躲过一次大轮回，而小轮回却只能靠他们自己……”

“难道说……”

“你也有树叶，但是——摘下了树叶就代表着你已经没有世界树的守护了！”

“你的意思是……”

“天人五衰……”老人说出了这四个字，突然转过身来，将酒葫芦抛给了秦铭垣，“说得太多了啊！时间到了，回去吧！有缘再见！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

四周的世界突然变得梦幻了起来，以前全部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秦铭垣伸出手来接住了酒葫芦，世界突然变得扭曲了起来，天使从天空中飞了过去，她没有发现正看着她的秦铭垣，恶魔也慢慢地走过了秦铭垣的视线，他好像没有看到秦铭垣，天使和恶魔没有开战，天使回去了，恶魔也是，这一切似乎都是秦铭垣的空想，除了在酒葫芦上有着的那几个只有秦铭垣才能够看到的大字：秦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