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爷刚一走出病房,就感觉到了那种奇异的感觉,而且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的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等不及了的。
不过,闫大爷还是决定去上厕所,只不过这一次总感觉怪怪的,让他忍不住放慢了脚步,原本很快就能够走到厕所,愣是让闫大爷多走上了三四分钟的时间。
刘智源感觉到了闫大爷现在的心理,但是他却并不能够出手,毕竟对方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之前出手控制了闫大爷潜意识的原因才不出来,所以就只能够如此做了。
一米,半米……闫大爷走到了厕所的门口了,他看着里面的灯光,心里不免的就有些害怕,刚一走进去,厕所里面的灯光就闪烁了两下,立刻就把有之前经历的闫大爷吓了个不轻,然后心惊胆战的去放水。
就在闫大爷脱下了裤子的时候,刘智源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同时往楼下狂奔过去,他感觉到了对方显形了。
闫大爷此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后有点不对劲,回头一看,差点没有把他吓晕过去,来者正是那只昨天的怪物。
此时这只怪物正在做怀抱的样子,正要直接勒住闫大爷。
闫大爷吓得立刻就下意识的向下用力一蹲,躲过了这么一下,同时闫大爷听见那两只手臂碰撞发出的响声,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那只怪物似乎是对此很生气,原地挥舞起了自己的双臂,像是在做什么祭祀舞蹈似的。同时,它还嘴中念念有词,哇啦哇啦的胡乱叫着。
闫大爷就感觉一股奇异的流水冲过他的心头,就好像是要把他的心魂摄走一般,让他忍不住有种流连忘返的感觉,同时整个人沉醉在了这个感觉当中。
刘智源还没有赶到楼下,他迷路了。
准确来说,并不能够算是迷了路,而是鬼打了墙,放了个结界,导致他下不去到楼下,只能够原地走。
刘智源不是没有想过用别的方式破了鬼打墙,但是无奈,民间传说当中如何破解鬼打墙的当时只有往回用力跑回去,这样才能摆脱鬼打墙,但是这样还是会被鬼打墙堵在这里出不去,根本救不到人。
刘智源急了,想着用灵力强行以力破巧,直接破开鬼打墙,可是谁知道这个鬼打墙竟然是无法被他击破,而且还随着他的攻击增强变得越来越强。
刘智源想着从外面的窗户那里直接跳出去,然后再从楼底直接走上来到现在的楼下那一层。
然而,对方明显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给刘智源留下一点机会,直接就把他所有的出路给堵死了,直接这个鬼打墙就是围着他布下的,走哪都会再走回来。
刘智源也有试着退回去,但是他发现对方真的就是连退都不给他退回去,直接就是让他待在这个走廊里面了。
刘智源无奈了,只好原地坐了下来,还好,对方只是用了鬼打墙这种招数来让他无法离开,而刘智源用灵力去感知还是能够做的到的。
刘智源一感知,整个人简直都要疯了。
此时闫大爷直接就被抓住了,对方似乎也不急着直接杀死了闫大爷,而是慢慢的拖着他走,离开了厕所。
刘智源尽自己的能力,想要试图看清对方的真身,但是无奈,对方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法门似的,和先前的那道鬼打墙同出一辙,都能够让他看不破。
刘智源知道自己此时也做不了什么了,破开对方留在这里的招数他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到了人家面前,到时候估计他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此时他生出了一丝无力感,然后就继续感知着楼下的动静。
那只怪物拖着闫大爷走了一小段路,就慢慢的身形变得隐秘起来,闫大爷若不是被对方拖着,此时估计还很难看出对方,而刘智源也是慢慢的感知起了对方十分的困难,随时都能够失去对方的气息一样。
这只怪物的气息此时简直就是快要和周围的一切融为了一体,让人难以分辨,现在对方面前闭上眼,估计能不能感觉面前站着这么个大家伙都是个问题。
不过,闫大爷被拖了这么一会,手已经在地上磨得疼痛红肿,突然又被一块石子硌了一下,先前因为恐惧发不出声,此时立刻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就是这么一下,把这只怪物给狠狠地下了一跳,吓得它四处张望着,看见周围似乎是没有人出现,只有一片漆黑,立刻有放松了下来。
闫大爷看见了它这么一下,心里之前对于它的恐惧也有些消散了,然后心中就开始慢慢盘算起了对付这只家伙的方法。
好像,它很怕我叫?
闫大爷得出了这么一个看起来逗比的结论,但事实让这句话却又不无道理,然后心里纠结了大半天,毕竟此时他还是被抓在人家手上,如果惹怒了人家后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然后,一番纠结,闫大爷总算是想通了,就这么一直纠结着,估计等着他的就是被这只怪物抓走吃掉之类的,反正是没有好事。
而如果眼下叫喊出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总好过被抓走以后不知道的结果,而且说不准还能用这个方式救命。
闫大爷总算是打定了主意,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嘴巴刚想要张开,就忍不住抖两下。
“救命啊!”
一声巨大的声音出现在了这个走廊,闫大爷总算是喊了出来,同时心里也是一松。
那只怪物也被这么一下给又吓到了,而这一下,也确实是起了点别的作用。
医院楼层值班室里面的护士听见了这么一声,立刻就从值班室里面冲了出来,直奔过来闫大爷这里。
那只怪物在闫大爷眼里忽然的就不见了,就如同它出现的时候那样不可捉摸,只留下闫大爷瘫软在地上。
护士赶到了闫大爷身边,赶紧就把他扶了起来,同时送去检查,并且还报了警,虽然警察来了并没有查出什么东西。
不过,刘智源的身体某处,一个家伙观看了全程,然后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