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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救援

作者: 薄卿   更新时间: 2017-07-08 13:06:43   字数:2381字

肆长意最后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幸好乌云四散露出银月,皎洁的月光映在白雪之上祥和圣洁,什么追兵,杀戮都被掩埋在下,不见了踪迹。

“这雪这么深,我们怎么回去?”

宋泠月环顾四周,扶着腰试探性的从立足的大石上迈下去,噗的一声,那积雪几乎深到了她的腰间。

“这个方向是回去的方向,咱们先回瑞侯府求援。”墨谨行说罢望向肆长意征求意见,又低头向摔伤的宋泠月说道:“月儿受了伤,我抱着她走。”

宋泠月点点头,后背和四肢还隐隐作痛。她还想喝点灵泉,谁知道装灵泉的瓶子却丢了。现在想脱身拿灵泉,还得寻找机会呀。不过雪这么深,也只能让谨行背她了。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独孤逆受了重伤,我扶着他走的慢,还请王爷和宋小姐带路。”

宋泠月以为她又耍花招,墨谨行却懒得计较,反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怕她又翻出什么花样,点点头一把抱起宋泠月在前头先行。

“小姐,属下背……”

“你伤势颇重,就不要逞能了。有他们趟路我还走的了。”打断了独孤逆的好意,一手绕过他的胳膊扶着他慢慢下来。

特意放慢了速度,肆长意偷偷掏出瓶子抿了一口,果然甘甜清冽,入喉之后那股熟悉的温暖舒适走遍经脉,手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跌伤的痛楚也眨眼之间烟消云散。

想必墨谨行他们能安然无恙也不少是靠的这个功劳。她本就猜猜看,没想到歪打正着。宋泠月经历这些艰辛这个其貌不扬的小瓶子还在,八成是后来变出来的,只不过里头装的水,倒叫她诧异,如今一试真是妙哉。

“给,喝一口。”

独孤逆接过偷摸递来的小瓶子掩在袖下,有意无意的靠的更近:“小姐那出苦肉计,就是为了偷来的这个东西?”

“这可是灵丹妙药,不然的话,他们两个早就见了阎王。”肆长意凤眸含光,看着前头积极探路的二人,低声耳语:“如果我说宋泠月身怀异术,有起死回生之药你可信?”

独孤逆闻言抬头看着前头艰难前行的二人,手指摩擦着瓶身:“小姐与她相处数年,想必小姐是发现了什么。”

“雪崩之后他们二人衣衫带血却不见伤痕反而神采奕奕岂不可疑?”肆长意压低了声音:“当初坠马,宋泠月片刻之间伤痕便消失不见,我高烧时她也来过,吃了她送来的东西眨眼间就退了烧。我从未听过在瞬间就治好病的药材。她不是身怀秘术又是什么?”

“能有如此神奇的药,想必确实身怀绝技。”

“不过……”肆长意末了吞了声响。当初宋泠月被赶出宋府险些入了青楼妓院,她把她带回家时深受重伤,肺病严重,足足一个多月才保了性命那时还不见宋泠月有如此妙手。

难道是那之后有了上天的眷顾?她可以重生,宋泠月有个法术也说的通。

至于刚刚故意叫宋泠月摔下去,除了想看看她有没有余药之外,也是为了看看她如何取药治伤。

不过眼下,还是保命要紧吧。

“前头有人!”

忽的墨谨行停下脚步,指着前方。茫茫雪域,果然有一排火光正在移动。

可是是敌是友他们却不敢确定。如果是涴星他们带来的援手幸中之幸,若是白轻甲人……恐怕他们难逃一劫。

“把火灭了,我们绕过去。”肆长意低声扶着独孤逆退到一边。

墨谨行将宋泠月放下,四个人放低身形借着雪块缓坡掩盖身形,缓缓朝着那火光探去。而那前来的一队人似乎也发现了刚才的这一星火光,迅速朝着他们的方向寻了过来。

“来人的打扮不像是和白轻甲人一伙的。”肆长意探出头来注视着那找过来的一行人,棉衣朴实不一,步伐稳健却不轻盈,显然不是会武之人。

“熟人。”独孤逆沉沉下了结论,将还未反应过来的肆长意扶直身子。

熟人?墨谨行狐疑的看着二人各异的神色并没有放下戒备,握紧了木棍紧紧盯着那队人。

“怎么会是他们,刘家村的事情难道已然解决了?”肆长意待他们近了些才看清楚,领头的竟然是洛杭之和羽秦。低喃了两声,回头对着墨谨行说道:“点上火把,是自己人。”

“你确定?”宋泠月不相信的看着她,俨然是被吓坏了。

肆长意没有回答,只和独孤逆率先朝着那队人走去。墨谨行重新点上火,跟他们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在那!”羽秦指着四人眼神大亮,拎起旁侧的洛杭之足尖一点跃起,自己稳稳落在肆长意面前,倒可怜了洛杭之这个胆小的文弱书生,嗷呜一声趴在雪地里,砸出深深的雪坑。

“洛公子客气,这荒山野岭不必行如此大礼。”肆长意闷笑的看着那挣扎起身满身雪渍的书生。

洛杭之苦笑,看见他们身后二人衣着不凡神色戒备,不禁问道:“这两位是……”

“这位是霖王,这位是宋姑娘,同是遇上了刺客。这二位是洛公子羽公子,是我的朋友。”肆长意简单的介绍一番,说到最后一句时稍稍斟酌又下了定论。

“原来是王爷殿下,久闻大名。”

洛杭之敛敛神色拱手施礼,好歹是来救人的,墨谨行也很给面子的客套了两句。

“刘家村的事了了?”

“咳咳,基本是妥当了。此行我们本是到临县找逃跑的人证,回来半途遇上了涴星姑娘知晓小姐受难,所以我们停了脚和涴星姑娘兵分两路前来寻你们。”

“幸好这雪崩没那么厉害范围也不大,否则山路一封,恐怕我们进不来你们也出不去了。”羽秦绕着他们打量一番,目光落在独孤逆那包扎的伤口上,神秘兮兮的肆长意眨眨眼睛。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谁知道还有没有危险。在下吩咐马车在山下侯着,这雪深得很,走到山下艰难无比,独孤兄受了伤羽秦你背着他,在下勉为其难背着肆姑娘如……啊哟!”

洛杭之话音未落,独孤逆便手掌搭在他的肩上,看似轻轻拍了两下,实际力道重的险些叫他再次亲吻大地,忍不住扭曲了儒雅的五官。

“洛公子柔弱,恐怕难担此任。”独孤逆凉凉落下一语,洛杭之抱拳连连求饶。

“不长记性。”羽秦嘲笑的咧咧嘴,眼珠子一转伸臂将肆长意打起横抱,一使力便已经窜出了数丈,低头看着淡然的肆长意说道:“肆姑娘,他们实在真麻烦。”

“你说的有理。”

二人身影渐没,洛杭之打量着长身挺拔的独孤逆拱拱手支吾:“在下……在下恐抱不动独孤公子。”

“……不劳公子。”

独孤逆宛若看着一个白痴,像羽秦刚刚一般拎起他的领子朝着二人迅然追去。

墨谨行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直到宋泠月拉着他的袖子才缓过神来。

“他们竟然目中无人的先走了,我们怎么办?”

“别担心,余下的人还在,我们跟着他们也能下山。”

薄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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