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在晚饭时候听见了外边汽车的声音,身体一僵,起身就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是刚走到楼底下,何遇就叫住了她:“盛小姐。”盛浅予转身,看着这个男人,缓步朝自己走来,手渐渐握紧,指甲刺进手心。
何遇走近她,面前的女人明明害怕地身体颤抖,却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呵,真是让人怜惜。
突然间被人扛起,盛浅予吓了一跳,双手锤着男人的背,“混蛋!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何遇冷笑,将她扔在床上:“盛浅予,你再骂一句,我不介意现在就上你。”
盛浅予立刻抿唇,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只是身侧紧握的手以及泛白的脸早就出卖了她。男人对女人总有种天生的征服欲,何况何遇本就对她有非同一般的心思。何遇解下自己的领带,迅速绑住盛浅予的双手。盛浅予慌张地挣扎:“你要做什么?!”男女力量悬殊,何遇压着她乱蹬的腿,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看着男人衬衣上一颗颗纽扣被打开,盛浅予惊慌地叫:“你不是说,我不骂……”
何遇轻笑,压下想要起身的盛浅予,一手轻抚过她的脸庞:“盛小姐真是单纯地想让人破坏。”盛浅予脸色唰白,从身上一件件衣服的剥落中意识到这个男人是要来真的,心里的恐慌被放大,眼里溢满了泪水,语气弱了下来:“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放过我……”
何遇置若未闻,他寻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走,怎么也得等到他腻了以后。
何遇不顾盛浅予的挣扎反抗,随心所欲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
果然,这个女人真是特别的合他心意。
清甜。
第二次亲吻,她的味道仍如初次一样清甜。
盛浅予悲愤的要死,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景下失去自己,在她的未来幻想中,是和那个她心底的男人,在新婚夜被他温柔以待,然后将自己全部交给那个男人!可是现在全部都变了!她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盛浅予绝望的闭上眼,她已经失去了以后不是吗?
被狗咬一次和两次没有什么差别。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盛浅予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对自己精神上的强制压迫,眼前一白,脱力地晕了过去。
何遇没了兴致,抽身出来,脸色沉的可怕。冲完澡后出来,看着床上浅浅呼吸的人,不满地将手伸进被窝在她腰间掐了一下。盛浅予皱着眉睁开眼,看见何遇的下一秒就起身穿衣服,何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成为最好的钢琴家。”
盛浅予顿了一下,何遇又接着开口:“还有你父亲欠下的债,我可以帮你还。”
盛浅予猛地转身:“我父亲的债?!”
何遇轻笑:“你不会不知道你父亲公司破产欠了多少钱吧?”
盛浅予转过头,深吸了一口气:“不用了,你放我走就行。”
何遇故作惊讶:“你一个人去还两亿的债?打算怎么还?上其他人的床吗?”
盛浅予身体一僵,两亿……
何遇看着她僵硬绷直的身体就知道她心底就已经动摇了,起身从后揽住她,仿佛一只大型动物一样在她的颈窝处撒娇地蹭了蹭,沙哑性感的声音像小虫子一样从耳朵钻进心里:“为什么不直接接受我的意见?我还能给你一个完美的未来。”
盛浅予垂头看着指头修长的手掌,她是觉得恶心的,但是却没有推开。两亿……未来……盛浅予,你真的要拿自己来换取这些东西吗?他是南荣世家的人,可以说能够给自己一切想要的东西,反正清白已经给了他,被咬一次和十次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可是,她心底的人怎么办?她的言之哥哥怎么办?
盛浅予不知不觉被何遇放倒在床上,迷茫地看着身上的人,何遇俯身准备贴上来的瞬间被推开,盛浅予拿被单裹着自己匆忙从床上起来:“不需要!我不需要!你让我走!”
何遇脸色阴沉,直接将她拽倒在床上,压在自己身下。盛浅予推拒着他,何遇一手将她的双手合并着按于她的头顶,不容她拒绝。
他想做的事,谁能阻止?
“呃啊!”盛浅予惊呼。
何遇冷笑:“不知好歹。既然不懂主动接受,那就只能被迫了,盛小姐,怪不得别人。”
盛浅予闭上眼,掩盖下满心的仇恨。
再醒来已经第二天了,身边已经没有那个男人,刚坐起身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崭新的浴袍,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伸手起床的瞬间才发现这个房间站了好几个仆人,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居然要这样看着她!
何遇在监控室看着盛浅予震惊地表情,勾起不屑的笑,如果不是他对她还有兴趣,她早就被他扔出去了!
“安泽,给她安排钢琴老师。”
盛浅予气极,这几个人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看就不会被自己打动,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叫了一个过来:“我要见何遇。”
何遇扬眉,看着面无表情的盛浅予,看来这是想通了?没等仆人过来,他就起身了。
看见何遇出现在视线里,盛浅予不露痕迹地深呼吸了一下,开口:“我答应你,但是我有要求。”
何遇扬眉:“说。”
盛浅予指了指周围的人:“让这些人离开,还有,我要文姨陪我。”
何遇摆手,房间里的仆人有秩序的离开,何遇开口:“我记得,你要见文姨,是有条件的。”
盛浅予咬唇:“好,但是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什么都不可信,她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带着文姨离开这里。
何遇嗤笑:“过来,下去吃早饭。”
盛浅予不敢明面违背他,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下楼吃饭。
仆人均目不斜视,盛浅予心底嘲讽,这个男人都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吗?不过,以他的外表和身份,估计那些女人都是很听话的。大概也只有自己敢这么违背他。想到那天她扇他巴掌后仆人震惊的表情,盛浅予没忍住轻笑一声。
何遇奇怪地转身看她,盛浅予明亮的眸子让他心神一动,随后故作强硬地拉过她的手:“走那么慢是想饿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