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师应该也是一个迷恋武功的女子,竟是连一个花朵都能成为杀人利器。所以,她也会教给她,只要是能上手的物件,都可以是兵器,而且这也是她前世所学之一。
而乐师那里,则是给她各种乐谱,任她学习。等着学会了长笛以后,还要学习古筝,古琴,当然也是意思一下,应付过去就行了,毕竟她会的也是这些。
但是文师那里就有点难了,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少读书,虽然练就一笔好书法,可是那也是被师父逼迫着学习的。所以她只能刻苦一点,但是也是一个时辰左右。多了绝对不行,看到文言文就头疼。不好好在她空间里有不少文言文翻译字典,她真的很庆幸当初师父逼着她学习古文,她才会收藏那么多翻译典籍,然而并没有什么卯用,她的文言文还是一塌糊涂。
所以她还是很忙的,正忙着练剑呢,就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呦,这死人脸今儿怎么不装病了?”
来人正是左丘焱与洛亦辰。
“表妹,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生共死过的,你就这么不欢迎他么?”
陈景茉看着洛亦辰在这里挑拨,笑的更是一脸灿烂。
“表哥可是折煞我也,妹妹我何德何能能与你同过生共过死?而且,我这里不光不欢迎他,更不欢迎你。”
反正她是看到他那张脸就讨厌,索性收拾木剑直接回去。却不想被左丘焱挡住了去路。
“你不欢迎我,并不代表太子也不欢迎我。所以,你说的话,没用。”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但是说的话却是如此可笑。
“那你们就自己在这里呆着吧,这花园也挺美的,希望你们喜欢,哦还有,今天已经快到我要求的时限了。小女子我可还想着好好休息的,你最好速度些哦。”
说完伸手去推左丘焱,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药,我给你送过来了,但是还缺一些,不过太子殿下会补上的。剩下的物件,十天之内,给你送来。”
“哦?是么,那如此甚好,就不用我担心了。那,还请王爷让开。好狗不挡道,我要回去了。”
旁边的洛亦辰却是转过身去偷着笑,左丘焱黑着脸给让路。
“嗯,这才是好狗,哈哈哈!”
陈景茉说完更是肆无忌惮的笑出声,左丘焱知道自己被这小丫头给耍了但也是气的不能发作。是他自己笨掉进了挖好的的坑里,他能怪谁?
“作为太子府的客人,我们自然是要等着太子殿下回来以后才会离开的,然而太子既然不在府中,那你便是这府中有话语权的主人,所以你要给我们端茶倒水招待我们,怎么?连这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能放过坑他的人那他就不是左丘焱,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还偏偏在你眼前晃悠。
“哼,王爷还真是说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女子我自小便被关在府中,父亲也是几年才回来一次府中自然没有客人,我懂的哪门子的待客之道?还有,来找我太子哥哥,可以,去前面大厅等着,自然有管家厚待你,别来这里烦我。”
左丘焱被气的抿嘴不说话,若不是看在她救过他的份儿上,若不是她是女子,他定完她知道,什么是毒舌。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左丘焱终是忍不住冷喝一声。
“我欺人太甚?哦,好像也是,确实欺负了你,其实我也不是欺负你,也不怎么讨厌你,只是每次你一出现,身边都有苍蝇,连着你都跟苍蝇一般一样烦人,所以我也就讨厌你了。所以,欺负你这件事,真的不怪我的,是你身边有苍蝇。”
苍蝇?哪里得苍蝇?左丘焱纳闷的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自己身边干净得很,怎么可能招惹苍蝇?
洛亦辰却是落下了脸。
“若是讨厌我便说出来,何必拐弯抹角的呢?而且,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啊,你讨厌我干嘛?”
洛亦辰纳闷,他认识的她,不是一个会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的人。她到底,是不是她?上次学武时,她的表现平平,平常到他看不出一丝破绽。他到现在,越加不确定,她到底是谁了。
“表哥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毕竟你我可是从未见过面的,何时得罪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在梦里得罪我也说不定呢?好了,我废话也不多说了,再见。”
左丘焱感觉到气氛不对,这两人从第一次见面便神神秘秘的有所防备,直至今日,那丫头更是毫不客气的不掩饰对辰王的讨厌,难道他们以前认识?正想着就被陈景茉狠狠一撞,差点栽倒进泥潭,还好他习武,下盘稳。站定以后对她仅有的一点探究更是消失的一无所综。这哪里是防备,这分明就是刁蛮。
陈景茉一走,花园就莫名的安静了。几个侍女也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心里却吐槽这九殿下的不识好歹。这几日,太子府是比以前热闹了不知多少倍,似乎是有了活气一般。
平时,太子府就跟太子住宿的地方一样,困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饭,没有丝毫生气,也是这几日表小姐来了以后,太子才赶忙让人在花园里种了花草,看上去不是那么冷清。
以前府里都是一堆下人木讷的做事,现在呢,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还是觉得比以前好太多,至少有时路过某些地方,就会看到表小姐在那里玩儿,弹琴,练剑,不再那么空旷。
几个侍女看到表小姐被气走以后,连忙使了个眼神,都去找太子了。
没错,她们俩就是去告状的。一个去告状,一个去汇报今日表小姐的日常。
所以当洛亦清回府时就看到,自己书房门前站着两个愤懑的小侍女。他自认为平时待他们不薄,不苛刻指责,做错了事不会打骂,而是让人去悉心教导,所以侍女们都认为他是一个好人,所以也不像其他府里那么随意。
用他的话说就是,本宫可不希望刚从宫里出来,就再进另一个宫里。还不如不出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