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拿过萧钰攥在手心的山水扇,又将他装在手腕处的袖箭取下。捡起地上庚金制作的短箭,这才满意的准备离去。
发财啦!一把灵器宝扇,还有一套庚金袖箭,这一趟出门可真值当!
“兄弟,别走啊!胖爷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胖子满脸露出淫荡的笑容,绿豆小眼睛里更是露出邪恶的绿光!
“胖子,去哪儿啊?”叶浩刚准备离去就被胖子给叫住了,本不想留下的,但一想到胖子之前所用的护身宝具和剑意符纸,总觉得这胖子也是个不简单的,能把威力巨大的剑意符纸当垃圾一般扔,那是该多有钱啊?这关系处好了以后说不定还用的上。
“你跟着胖爷走就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胖子边走边问道。
“我姓叶,一叶遮天的叶,单名浩,浩瀚无垠的浩,河溶镇寒山村之人。”叶浩答道。
“胖爷叫顾盼,河溶镇第一商行锦绣商行就是我家的,叶兄弟以后买东西找我啊,我给你打折!”
两人边走边聊,约摸半刻钟后,眼前出现了一座阁楼。
阁楼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红羽楼。
只见红羽楼门口众多莺莺燕燕的娇媚女子立在门口,巧笑嫣然地招呼着客人进入其中,更有甚者更是直接动手将过往行人强行拉入楼中。
“顾胖,你说的好地方不会就是这里吧?”叶浩满脸的鄙视之色。
“胖爷叫顾盼,不是胖啊!”胖子一脸委屈。
“这些只是普通货色,胖爷带你去找头牌花魁,等会看到可不要流口水啊!”说着抬脚就欲跨入楼中。
“顾盼!你又来喝花酒!你上次怎么答应我的?小心我告诉你爹,让你讨一顿好打!”一道娇哼的声音响起。
循声望去,只见一豆蔻年华的少女左手叉腰,右手食指微微上翘,指着顾盼。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白皙胜雪。娇小的脸庞由于气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可爱颜色。
“顾盼,你给我站住!”少女快速地走向顾盼,鹅黄色长裙上挂满了银铃铛,随着她走动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叶兄弟,快走快走,母夜叉来了!再不走就晚了!”顾盼见少女向他走来,两眼一转,就欲溜走。
“顾胖,这姑娘谁啊?你怎地如此怕她?”叶浩有些好奇这少女的身份。
“顾盼,你胆子不小啊!本小姐叫你站住你竟然敢溜!信不信我让顾伯伯打断你的腿!”少女站在顾盼身前,挡住他的去路,一手捏住顾盼的耳朵。
“诶呦!姑奶奶!松手,快松手啊!我也没溜啊,我就是……就是内急,想去方便一下,嘿嘿!”顾盼见到少女,脸上惧色更深。
“顾盼,你告诉他,我是谁!”少女白皙的玉手继续掐着顾盼的耳朵。
“嘶……”顾盼一阵吸气:“叶兄弟,这是我未婚妻!”说完一脸的生无可恋。
“走!跟我去见顾伯伯!”少女说着就这样一只手提着顾盼的耳朵离去。
“叶兄弟,改天我再带你……啊!姑奶奶,你轻点儿啊!我的耳朵要废了!”老远都还听到顾盼的求饶声。
叶浩见状,摇摇头准备离去,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啊!
三月街路边一家贩卖灵药的店铺门口,叶浩手中正拿着一株青色枝干,顶端开着淡蓝色凤尾花的灵药询问着价钱。
“老板,这蓝凤草怎么卖?”
“三株一金币,三金币十株。”一个不冷不热的苍老声音响起。
“好,我要十株。再要十滴三阶灵兽的精血,二十株紫叶兰,十颗玄魄灵果。”
“一共两百三十金币,那边交钱。”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声音,但看向叶浩的眼光已明显有了不同。
如今这年代丹师本就是凤毛麟角,一万人里面都不见得能有一个人拥有炼丹的资质,七品以上的丹师,更是百万人中都未必会出现一个。
这少年年纪不大,却隐隐透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沉稳。且刚刚看他鉴别灵药的手法,明显就是丹道一行的行家。只是购买的灵药不知为何都是最低级的一品灵药?其中的紫叶兰更是灵力驳杂,虽灵力含量极高,但极易降低丹药的品质,一不小心就会造成废丹甚至是炸炉的后果,寻常丹师根本就不屑用之,大都是些低级武者为了尽快恢复灵力才会购买。
老者瞬间就对叶浩产生了兴趣,毕竟越是看不透的越是能够让人产生好奇。
叶浩可不会管老者在想什么。他鉴别灵药的手法都是星辰剑内部空间里丹师手记上学来的,数以万计的丹师笔记,灌注了无数丹师毕生的心血。这些他可看了足足三个月多才记了个七七八八。
至于为什么只买低级灵药,其一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接触过炼丹,其二是因为现在的资金不够。就这买灵药的两百多金币还是刚刚从萧钰身上搜出来的呢,不过这萧钰也真穷,才两百八十六个金币,买了灵药可就剩下五十六个了,必须要想办法挣钱啊!
叶浩买完灵药就和父亲会合,此时他爹也已经采买好了,两人一同踏上了归途。
回来的时候一切顺利,并没有遇到不开眼的来找麻烦。
“爹,村长怎么说?”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叶项中午就将半路遇袭之事禀告给村长了。
“村长已经让人去调查云山村了,相信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了。”叶项说道。
“爹,你小心点,我总感觉事情还没有结束。”叶浩本是想说让他小心周峰的,又怕他爹不高兴,只好不提起周峰了。
“浩儿,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叶项心中一暖。
“爹,我去房间休息一会儿,今天逛市集有些累了。”叶浩想到今天到手的灵药,顿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立马尝试了。
“好,你去休息吧,我去你周峰叔那看看。”
叶项想到叶浩说过周峰是奸细的事,也并非是完全不信。只是他不愿意去面对来自兄弟的背叛,两人在同一个狩猎队中一起呆了十几年,早已亲如兄弟。
一座不算宽敞的院子里,此刻正传来几分热闹的气息。稍显破旧的房间里却布置得十分精致,一人半高的土墙上挂了几把弯弓,还有三五个兽头,还有几张上好的兽皮。这是一个典型的猎户人家,并没有丝毫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