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跟黑衣人听了这姑娘的话,双双把头偏向一边。
反正他能主子这次也会也来南渊,到时候他们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南宫灵歌泡了个澡后,被四人缠着一定要说出去有什么事,最后无奈,南宫灵歌只好说她去找绝味老板谈生意,然而那老板不在,被人跟踪了后跑到了郊外……
南宫灵歌把打斗的事说了一遍,但是就是把差点栽自己手上跟遇到玉封策这事儿没说。
在琴棋书画四人说了一大堆后,南宫灵歌总算可以睡觉了,她的武功还是不行,等那天她得去摸本武林绝学来才是。
南宫灵歌这样想着,静静的进入了梦乡。
“放手,别让我说第二遍”南宫灵歌瞪着这个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而男人只是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扣上她的腰带。
男人直接忽视她警告,依旧对他上下齐手,那只手已经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
在南宫灵歌要说什么的时候,玉封策已经封住了她的唇,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你看,你明明很有感觉不是么”男人凑近她的耳朵呢喃,热气喷得她的耳朵痒痒的,南宫灵歌很想说“有感觉你妹”,然而话还没出口,男人的唇再次覆上来,在南宫灵歌快喘不过气,男人才放开,用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深情的望着她。
或许是因为药物,南宫灵歌缓缓的瘫软在男人怀中。
渐渐的,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衣服撒了一地,地上两具光滑的身ti在抵死缠绵。
月亮或许因为害羞,偷偷的躲进了云层里。
“你们在乾什么?”突然,一声压抑着愤怒的男声在这漆黑的夜响起,南宫灵歌顺着声音望去顿时被吓到了。
“白腾”一声大呼,南宫灵歌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耳鬓的发丝也已经被汗水打湿。
深吸了几口气,南宫灵歌突然伸手摸向自己,还好还好,衣服还在,摸了摸周围,是柔软的丝被,她现在肯定她还在房里,所以刚刚那个只是个梦。
南宫灵歌下床,点亮桌上的烛火,倒了杯水喝下才冷静下来。
她跟玉封策不熟,真的不熟好么,可是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她,竟然梦到……跟玉封策打野,而且……
而且还被人抓j了,而那个人是好几个月都没在出现在她梦中的——白腾。
她就想不通了,明明没有交集的两人人会同时出现在她的梦里,而她不就是中了自己研究的chun药嘛,药都已经解了,大晚上的竟然还做chun梦,这一切怎么想怎么诡异。
再说玉封策,明明是那么高冷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她梦里就全变了样,简直没节操无下限,简直下流无耻到令人发指。
瞧瞧他那说的什么话,什么她的味道很好,什么想cao哭她,去他大爷的,简直节操碎了一地好么?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拉回了南宫灵歌的思绪。
“小姐,你怎么了”紫书的声音焦急的响起,南宫灵歌一时没回,那门又被砰砰砰的敲响。
“没事,刚刚做梦了,你们去睡吧”南宫灵歌说完后才发现她的嗓子很沙哑,明明她才喝了水的。
听到南宫灵歌这声音,外面的几人更是不放心了,她家小姐睡觉前还好好的,这又喊又叫的,现在嗓子又成这样还说没事。
“小姐,你别吓我们啊”几个人又是砰砰砰的敲门。
南宫灵歌被她们吵得烦了,只能起身去开门,起身的一瞬间,眼前黑了一下,脑袋晕乎乎的。
摇摇头,还是感觉晕,南宫灵歌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发现有点烫。
“法克”南宫灵歌底骂一声,她这不生病的体质,一没淋雨,二没掉水里,三没上火,这做了个chun梦就发烧了,老天是在逗他是吧!
门外还在小姐小姐的叫着,南宫灵歌拖着虚浮的脚步去开门,门开后,外面几人吓到了。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几人一下围了过来,扶着南宫灵歌,她们先借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脸上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水,耳边的头发湿了有些许贴在脸上,脸色红得不正常,眼睛也红肿红肿的。
南宫灵歌摇摇头,报了一大串药,让紫琴去抓药,她说她估计感冒发烧了。
紫琴在南宫灵歌吩咐完就立马出去了,而紫棋则去吩咐人烧热去了,她家小姐这样怎么行,这肯定除了一身汗,若是不洗净,一会肯定会更严重。
这边的忙碌,已经惊动了尽头那边的房间,然而,那边如今也无暇顾及南宫灵歌她们,因为他家主子突然冷着一张冰冻万物的脸让他们准备热水,立刻马上送到他房里。
话说玉封策为何会冷着脸让雀飞他们立刻马上准备热水,只能说他跟南宫灵歌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只不过南宫灵歌梦见的白腾,而玉封策梦见的确实他皇兄,那个玉封的最高统治者玉封腾,然后在玉封腾那句“你们在干什么”之后,他梦遗了。
梦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了,还有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就因为他调戏了那个女人一下,然后晚上就梦见把那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等玉封策洗净后,武陌说了南宫灵歌那边的事,于是玉封策也没问现在怎么样,抬脚就出去了。
玉封策来到南宫灵歌房间,南宫灵歌刚好被紫书紫画伺候着清洗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看到玉封策那一瞬间,南宫灵歌突然把头撇开,这个时候她竟然不敢直视玉封策。
玉封策当然注意到了南宫灵歌那很明显的闪躲,他半眯着那深邃的眸子打量着刚出浴的南宫灵歌,面若桃花,却比花娇,加上紫画扶着她,她脚步又有点虚浮,让玉封策想起了一句话——侍儿扶起娇无力。
“摄政王大半夜不去睡,是要等着猝死么?”实在是玉封策那目光过于灼热,南宫灵歌不得不出声,抬头的一瞬间,四目相对,她看到了玉封策眼中那不可思议,还夹杂着一丝丝笑。
不可思议,他不可思议什么?不可思议她这个药王的徒弟生病了?
笑话她是么?玉封策啊玉封策,你高冷就一直高冷下去好么,你那笑容着实让人讨厌。
此时南宫灵歌是不愿看到玉封策那笑容的,因为她会不断的想起梦里,一想到那梦,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玉封策,她感觉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发生她预想不到的事。
“凤姑娘不也没睡”玉封策自顾自的走进来,坐在椅子上独自倒了杯水,再次看向南宫灵歌“据说凤姑娘生病了,本王前来探望,好歹凤姑娘与本王是邻居不是?”
南宫灵歌气结,特么又来笑话她,他就祈祷着一辈子不生病吧,等他生病了,她一定送他一副毒药,然后再使劲的嘲讽一番。
“凤姑娘好像不希望本王来”玉封策皱了皱眉,那表情有点委屈,雀飞他们背后有一点点冷汗,主子,您是否被别人掉包了?
您脖子上的伤若是让凤姑娘知道是个男人咬的,估计凤姑娘一定会笑个三天三夜的。
雀飞不知道的是,他们很好奇的,很神秘的,那个敢咬他们主子的男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凤姑娘,当他们知道的时候不知道又是什么表情。
“摄政王,您老人家有伤在身,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南宫灵歌用眼神瞥了一眼玉封策,示意你还有伤,所以你现在可以滚了。
听到南宫灵歌说伤,玉封策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包扎好的脖颈,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随后紧紧盯着南宫的唇一字一句的说“本王不慎被一只野猫咬了,你说本王若是抓到这只野猫该如何处理,是杀了呢?还是拆、吃、入、腹”
最后四个字让南宫灵歌心里一震,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她总感觉玉封策这几个字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南宫灵歌又想到了梦里,玉封策确实是把她吃干抹净了,然后被人抓j了。
“咦?竟然还有能咬到摄政王的野猫啊”南宫灵歌当做啥也不知道,仿佛那不是她咬的。
玉封策就看着他笑,也不说话,而紫书紫画这才注意到玉封策脖颈上包扎的地方,也注意到了玉封策一直对着她家小姐笑,野猫,难道说的是小姐?不得不说她们俩真相了。
两人对看一眼,看来小姐还有事没有告诉她们啊!摄政王这大晚上来看小姐就为了说这个,还是说摄政王话中有话?
“我要休息了,摄政王请回吧”南宫灵歌紧蹙着眉,她心在没心思跟他说那些弯弯绕绕的。
“照顾好你家小姐”玉封策没有回答南宫灵歌,而是看到了一旁站着的紫书紫画,说完这句后就出去了。
雀飞,武陌也跟着出去了,只是一路都在想他家主子的话,他家主子不是说是被一个男人咬的吗?怎么到了凤姑娘这里就变成是野猫咬的了,难道是怕凤姑娘笑话,嗯……可能是这样吧!
两人想到一起去了,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