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吴白出现了叶州城的街道上。
“卖包子咯,馅大肉薄,一个只要五铜币。”
“卖糖葫芦嘞,一个铜币一串。”
“又大又香的烧鸡,一只要二十个铜币!”
各种叫买叫卖声不绝于耳,吴白看着街上热闹非凡,感叹道:红尘之中,做个凡人并不是不好,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看着百姓们脸上洋溢快乐的色彩,谁能想得到外面的战乱之世?
在拥挤的人潮中穿梭,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有扛着大刀的赤脚大汉,有文质彬彬的书生,有道骨仙风的道士……尽管踏上了修行之路,有些人还是眷恋红尘,修行与凡人从来就没多大区别,修士只是多了一种能力罢了!
吴白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叶州城里挺大的,走到哪里都人流拥挤。他想到身上有叶家给他的一千个金币,于是找了个茶楼,上了二楼找来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茶与一些点心坐下。
“你们知道吗?两天前紫金家族攻打蛮荒兽族,蛮荒兽族不敌,死伤惨重,失去一城。”
“有这事?”
“这两个家族都是强族,听说加入紫金家族的散修达到一个恐怖的数字,看来未来的紫金家族不可想象。”
“蛮荒兽族也是个强大的种族,但都不敌,紫金家族的强横,这个战况向一边倒啊!”
茶楼之中,有人道出这样的一个消息,吴白听着心里惊讶,这紫金家族连统治泉源石域的蛮荒兽族都敢攻打,紫金家族对那片石域很是眼热啊!
叶家的忌惮并不是空穴来风。
“据说,三皇井也派的有人前去泉源石域,三大古老家族也想在石域分得一杯羹啊!”
“蛮荒兽族危险了。”
“几个强大的家族将在那里展开长期的作战了,这是一块巨大的肥肉,谁也不能独吞。”
吴白静静的听着,现在有实力比拼的家族有三皇井的三大古老家族,蛮荒兽族与紫金家族,还有一个恐怖的风族,叶家自身难保,蓝家亦如此,布家又神秘莫测,总的来说也就只有六大家族。
“对了,说到三皇井,听说有人看到那里出现过神秘体质,很是特殊。”
“还有我也听说了,在勒溪地域也有疑似上古神体出没。”
“还有从北邙平原回来的人说,夜晚看到那里天空中出现异像,照亮天地,犹如白昼!”
茶馆中几人又道出惊人的消息,吴白当然不明白这些体质,但也静静的听着。
“好久都没有出现过特殊体质了。”
“是啊,也就在一万年前左右吧?那个异能者……”
“嘘,小声点!”
“话说,这个异能者是个神秘少年从禁区深处走出来的,骑着一个地龙,挑战各家子弟未曾一败,后来十大家族发现是异能者,就派人追杀,但没有结果,你们猜后来怎么样?”
声音有些压低,但吴白听的清楚,心里很是惊讶,禁区走出来的?多么的神秘!吴白茶杯放在嘴边仔细聆听。
“快说,快说,你这丫的,别吊人胃口!”
“你急什么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话说异能者消失几年之后,十大家族之中的布家一夜之间失去了十几位皇主,布家上下震动,派人追查,结果查出来是异能者杀的,那时异能者才是王主级境界。十大家族都心惊胆战,再过不久,异能者出现在蓝家的地域上,刚好蓝家有大道之体修炼有所小成,两人就互相碰撞,那一场打得可谓天崩地裂,震动十方啊,后来手持上古神器的大道之体败了!”
吴白心里暗暗吃惊,这是什么体质,能越界挑战,一夜之间能杀十几位皇主,这多么的无敌?这个世界看来存在许多特殊体质啊,那个什么大道之体也很强大!
“那后来呢?”
“大道之体败了之后,异能者也受伤,蓝家请出两位圣主级强者镇压,后来就不得而知了。”
“两位圣主级才能镇压?”有人倒吸凉气。
“真是可惜啊,特殊体质,就那么的夭折了!”
“你怎么知道这消息的,是真是假?”显然有些人不相信。
“嘿,你这大块头,专门抬我杠是吧?我就算是骗你也不能骗了大家啊,这是我听我祖爷爷说的,这是秘辛,可千万别在十大家族面前提了。”
“我还听祖爷爷说,这天地变了,有一个快要坐化的老人透过天机,得知未来几年将不平静。现在疑似各种特殊体质出现,看来是真的。”
“还有,我听过一些秘闻,在七百年前玛雅曾出现过,据说现在的天下战乱是因为玛雅人的出现呢!”
“玛雅人?那是什么人?”
“对啊,那是什么人?”
“切,你们这些土鳖,玛雅可是恐怖的人,最恐怖的是他的预言,因为预言出的事必会发生。”
“那七百年前他预言出了什么事?”
“预言出了什么事啊?过来点,嗯,其实我也不知道!”
“呃……找打?”
“去!”
吴白心里也很惊讶,看来玛雅人的出现是天下皆知了,可却并不知道玛雅预言出来的事是什么?在吴白脑海之中,玛雅人的地位真不一般,这个神秘的种族在地球所留下的东西让人们无法理解,更出现的一些高科技的存在简直让人无法推测。
随着吴白实力的提升,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透过脑海中的芯片知道想要知道的一切,而且最近他发现芯片里面记录着地球上的一些未解之谜。
想起之前所听到的战乱,这些强者战斗,离他还很远,他所想的是去三皇井,那里有三大古老皇族,应该知道一些关于玛雅人的消息。还有就是那里人流量也比较大,应该能打探到一些消息,其次就是打探石人族,他想帮帮石王。
在茶楼的某一角落里,有一黑衣人坐在那里也是静静听着刚才的消息,也是很惊讶,时不时的目光飘向吴白,吴白自然不知道此时有人盯上了他,他自顾自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