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花伤口很快愈合脱痂,加上烤鱼营养补充脸红扑扑眼睛明亮,神采飞扬,越发显得青春亮丽,光彩照人处处透着青春活力。刘应雄看得砰然心动,他没有恋爱经验,只凭直觉去感受对方的微妙信息,海花要把他引见妈妈,就是确定他们的恋爱关系了。
关系确定那就少了很多拘谨,话也就多起来,刘应雄到水下练功练箭,海花跟着,他练功她就去抓鱼,他练箭她就去帮拾箭杆送回来,射中一条鱼就替他鼓掌助兴。
“溜轻轰,抓鱼的很容易,尼为什么的,拿箭射它们,这样的多麻烦啊?”在海花看来,抓鱼手到擒来,射鱼简直是自找麻烦又愚不可及。
“不是的,海花,射鱼目的不是抓这些小鱼,是用来对付一些厉害的大家伙!”刘应雄一边观测目标一边给她解释,目不斜视心不旁鹜。
“哦,那一定是,比巨无霸还厉害的家伙,尼杀不了它就想这办法!”她恍然大悟说。
刘应雄为她的天真微笑了,一支小小的箭怎么能射巨无霸呢?“不是的,海花,用箭是因为那家伙是电鳗,人不可接近杀它。”他又给她讲了电鳗的厉害,她一下变了脸色:
“别惹它,溜轻轰,太危险,让它螯一下,什么好汉的吃不消!”她摇头又摆手阻止他冒这个险,她虽然不知电是什么,却有被螯的经验,那是惹不得的。
“不是我要惹它,海花,是它霸占了我的水下基地,又放电螯我!”刘应雄一脸无辜解释说:“我不杀了它还能够在荒岛立足吗?”
海花无语了,自己不就是为了保卫家园种族奋不顾身吗?有谁企图占领柯朗多,不管它有多强大誓必血战到底。溜轻轰保卫自己家园天经地义,竭尽全力理所当然。
“溜轻轰,原来这里的,不是尼的家,家族的荒岛吗?”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小海兽不止一个,他们也是聚族而居,所以必须千方百计杀了电鳗保护族人的安全。
“是的,海花,”刘应雄并没有细想她话的意思:“今天练功感觉很好,我们回去烤鱼吧!”
“对了,溜轻轰,看尼练功很辛苦的,为什么天天练它呀?”在她看来,天天坐着憋劲很傻,看不出什么用途,而且非常无聊,难道小海兽种族习惯这样吗?
“当然是为了加强体质和功力啦,海花,”刘应雄谈到功力就自豪起来:“别看你又高又大,我又矮又小,我的力量要比你大很多很多!杀巨无霸就靠练功啊!”
“是吗?溜轻轰,那就试试,看尼能不能捉到窝!”说着她尾巴一甩冲出了两丈远,追鱼?刘应雄立即来了兴致,脚下一蹬箭一样射了出去。
海花身体康复非受伤时可比,游泳的速度可不敢小觑,平时就是靠游速捕食逃避敌害的,是游泳的佼佼者,她认为游泳不是小海兽的强项。刘应雄跟旗鱼较劲过,当然不会示弱,他们的比赛在激烈进行,在刘应雄看来他代表的是男人参赛,输了就丢男人的脸。
强劲的功力当然占据上风,一段时间之后显现出来了,刘应雄追近,但她很狡猾尾巴一甩急转仰游反从他身下窜到他后面,待他掉头已经跑远。如此折腾两回刘应雄得出了经验,第三回他不往前冲而是刹车下沉,骑到海花身上她立即翻滚起来,他双脚箍紧俯身把她紧紧抱住。她准备坚决革命到底,不料两人都象触电似的来了感觉。
两双火辣辣的眼睛对视着,血液汹涌澎湃起来,他们气喘吁吁的嘴唇在颤动,天啊,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他抵挡不了女性的诱惑,他想着鲨鱼巨无霸那气势汹汹的搏杀,哇!那真是美妙难言啊!
两个人都有那迫切革命需要,干柴遇烈火,熊熊燃烧,他看她婷婷玉立犹如仙女临风,她看他,顶天立地足以叱咤风云,两块磁石碰在一起如喝了琼浆玉液似醉似痴,如腾云驾雾不知身在何处。
回到岛上,刘应雄拾柴生起火来两人一起烤鱼吃,两人眉开眼笑你一条我一条分着吃,津津有味、其乐融融倒象人类渔家生活。他们感觉无比舒适。
吃完了,两人并排坐到海边礁石上,海花把尾巴伸入水中刘应雄就把双脚泡在水里。
“海花,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刘应雄依偎在海花身边他的个头只到她的肩膀。
“家里?人可多啦!有丽德妈妈,三位长者,许多姐妹和兄弟。和需要保护的小孩子。”
这好象是家族呀?刘应雄疑惑了:家和家族不分?“海花你们家族谁是首领?”
“窝妈妈是丽德,就是首领,所以窝有责任振兴部族保护族人,溜轻轰,尼帮助窝吗?”
原来海花是部族公主,一个公主怎么流落在外被巨无霸追杀呢?“当然帮助你啦,海花,你怎么让巨无霸追杀?你的卫兵呢?他们都战死了吗?”
“卫兵?没有卫兵,窝姐妹五人采集海黄瓜,遭遇偷袭,窝奋起反击杀了一人,保护姐妹撤退,寡不敌众受伤,逃入深海回不了家,后来又遇到巨无霸和尼啦!”
一个公主竟然有这样惊心动魄的遭遇,本来是族人保护公主怎么是公主保护族人呢?
“我说海花,你怎么不顾安危就跟人战斗,你看这多玄差点就给鲨鱼吃了!”
“溜轻轰,窝是卡丽德,姐妹安危责无旁贷,不杀强盗那挡住进攻?给鲨鱼吃了,也比落入他们手里好!溜轻轰,如果尼在,肯定保护窝们是吗?”
卡丽德就是公主吧?她奋不顾身杀敌掩护姐妹脱身,刘应雄想象她勇猛拒敌肃然起敬。
“那当然,偷袭妇女卑鄙龌龊,让我撞见杀他片甲不留!海花都什么人偷袭你呀?”
“唉,说来惭愧,是人鱼的败类,为塔基道士掳掠妇女。柯朗多太弱,是他们袭击目标,溜轻轰功夫这样好,尼能教窝练武振兴家族吗?”她泪花闪闪透着渴望。
“可以呀,这些败类太可恨,还可以教你们族人一起练,让那些败类不敢欺侮你们!”刘应雄义愤填膺作出承诺,海花激动得把他搂在怀里亲吻,他那需要又澎湃起来,把头埋在她颤巍巍的前面,享受着鲜艳花生米的美妙。
陆地上那巫山云雨又跟水中有所不同,那感觉更加真切,那弹性更加明显,力量更加猛烈。暴风骤雨过去,他们都气喘吁吁了。刘应雄想起练武的事:“海花,你们有刀枪吗?”
“溜轻轰,尼有两把刀借一把给窝不就成啦?”海花笑眯眯的撒娇说。
“没问题,这把宝刀就送给你了,你的族人必须有武器,沉船上有刀枪,明天我就去取!”
“好的,要不要窝一起去搬刀枪?溜轻轰,我们什么时候回柯朗多呢?”
“不用了,你在这等着。取回刀枪就返荒岛杀电鳗,除了这孽障就可以走了。”
正是:不贵天下无价宝,只求同心同德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