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真坏,你怎么可以让白绎哥哥一来我们天壹国就喝酒,当年儿时,他可是经常来我们天壹国,也是柔儿儿时的好玩伴,怎么可以让白绎哥哥喝那么多酒~白绎哥哥是客,父皇必须自罚一杯~”坐在白绎对面的天壹国公主容芷柔不依不饶的对着容芷江撒娇着,虽然她是容芷江最宠爱的公主,但终究不是皇族血脉,所以尽管容芷柔再受宠,容芷江也绝对不会依她。
这种场合,表面上迎接晓月白绎,实际上是利用这种场合给自己长面子。
“你这小家伙,开口闭口白绎哥哥,你啊,女大不中留哦~~”嘴里说着,脸上笑着,眼中却隐藏着太多的复杂。
白绎撇了一眼这位眼熟的女人,一身豪华服饰,看的他头晕,一脸胭脂水粉,让他觉得俗气,浑身上下的香水味,更是让他反感到恶心。
如果她不提及儿时,他倒忘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容芷柔。
若非要说是小时候的玩伴,不如说是小时候给你们撒气的对象。小时候被你们天壹国抓来当人质的经历,他脑海中可还记得一清二楚。
说好听点是儿时的玩伴,说难听点便是你们的人质。
“柔儿,你可是越来越调皮了,胳膊都往外拐了,一心一意想着你的白绎哥哥。”
“父皇,你真讨厌~”容芷柔羞涩的看了一眼白绎,羞涩的低下头。
小四从后门慢慢走进来,由于身份低贱,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终于舍得回来了?”容芷然辰不冷不热的问。这女人一走就大半天,也不知道瞎跑到哪儿去,她不知第一次进宫,容易迷路?
而小四则轻轻弯下身,在容芷然辰耳边细声说了一些什么,然而他们的这一举一动都没逃过容芷羽寒的双眼。
小四站直了身体,撇了一眼正目不转睛盯着容芷然辰看的宁依儿,从宁依儿眼中倒是能看出对容芷然辰倒是痴迷的很。
小四心里嘀咕着:“既然这般钟情于他,为何还要陷害他?”
坐在前方的白绎看到小四的身影,双眼微微露出欢喜之意,他知道这名神秘女人是辰王府的人,只是不知能在这儿再次遇到她。
双眸好奇的盯着这女人,总感觉这女人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小四感受到了白绎异样的眼神,瞟了白绎一眼。虽然没见过他,但也知道他的身份。心里一万个为什么。这男人变态么?死盯着自己看是几个意思?
小四狠狠瞪回白绎一个眼神,而白绎则给她一个温文尔雅的眼神。
宴会上歌舞升平,舞台上各种舞姬各种大臣千金轮流带来表演带来助兴。
在这般歌舞升平的气氛,谁能想到暗中隐藏杀机?
“寒儿,辰儿,晓月太子白绎远道而来,也算是贵客,你们多少敬敬人家。”容芷江一副伪善模样,笑呵呵的说着。
“父皇说的极是。”容芷羽寒嘴角一笑,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对着白绎一饮而尽。如今他有求于他,他自然会乖乖听话,尽量把这位白绎太子陪高兴。
“白绎兄,我们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
白绎听后淡淡的笑了笑,点点头,同样喝下一杯酒。
但身为王爷的容芷然辰好像并没有把容芷江的话听在耳里,只是给自己倒满一杯茶,没有去看白绎,只顾着自己饮茶。
容芷然辰的行为显然让容芷江很不喜欢,这也是容芷江为何不立他为太子的原因,太过于难驾驭,太过于让人捉摸不透。
若不是看在他弱不禁风,没多少年寿命,容芷江也不会把兵符交给他手上。
他深知自己两儿子城府谁也不比谁差,所以将兵符交给一个药罐子,就让他们两兄弟鹬蚌相斗,他便可以坐收渔翁得利。
“然辰,多多陪陪晓月白绎喝酒。”容芷江眉开颜笑的说道。
“父皇应该知道,儿臣不能碰酒,还请父皇收回成命。”容芷然辰淡淡的说着,他怎么会不了解容芷江,不就是想要借敬酒之意,试探自己是否不能滴酒不沾。
“不能碰酒?”白绎好奇的反问。对于容芷然辰,白绎倒是了解不少,小时候接触的也不多,因为打容芷然辰出生时,便封他为王,小小年纪搬出皇宫,赐予府邸。
其实这一点,白绎也是深表同情。
但从容芷然辰脸上,似乎看不到任何一丝对这些的在乎,或者早已经习惯。
“我家主人身体不好,碰不得酒,整天夜里咳嗽的厉害~”小四怕白绎为难自己主人,便着急的开口道。
不过她的这种行为,一旁高傲的容芷柔好像看不惯了。
她撇了一眼离他们老远的宁依儿,在全身上下将小四打量一番,眨着大眼故作天真的问:“王嫂都还没说话呢,怎么轮到你这个丫鬟开口了,王爷和太子之间的对话,丫鬟是不能插嘴的,然辰哥哥,这就是你们王府调料出来的丫鬟?”
容芷柔之所以会特地针对小四,那是因为她清楚的看到白绎似乎总是若有若无的瞧着这个丫鬟,难道他们两认识?容芷柔心里疑问着。
“本王喜欢,便是王府的规矩。”容芷然辰淡淡的回答,完全不顾宁依儿的感受或者其他人的眼光。他潜意识便是,他容芷然辰就是喜欢这样没规矩的丫头。
容芷柔被气的不行,性格向来野蛮无理的她,如今被容芷然辰这么一打脸,对小四更是憎恨有加,不过自己心仪之人白绎在身边,她需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尽量不露出自己平时嚣张跋扈的一面。
“王爷,已安排妥当。”楚清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容芷然辰耳边轻轻说了几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让小四听的一清二楚,什么已经安排妥当,难道今天他们也有计划?小四心里不解的嘀咕着。
小四看着容芷然辰不可琢磨的侧脸,隐隐猜着:难道他早已经对容芷羽寒的计划了如指掌?她顿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城府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