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烫,好烫~”小四一进容芷然辰的房间,便慌张的放下手中的碗,两手捏着耳朵,打量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王爷不在?
“去哪儿了这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着。
“这床也是够乱的!”小四一边把房间门关上,一边往容芷然辰床的方向走去。
哼着小调,帮他收拾房间,心情也还不错。
虽然容芷然辰告诉她,当个侧妃似乎可以很威武,但她更喜欢以小四的身份在王府做事,似乎这样来的更舒服,自由。
或者她就适合当个简简单单的小丫鬟。
“叮当~”
在小四收拾衣服之时,从衣服上掉下来一把匕首,这是一把与小四身上一模一样的匕首,若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外表刻画的图画不一样,她那把刻的是凤凰,这边刻的则是龙。
“难道这就是容芷柔口中的非倾?”
小四手摸了摸这把匕首,果然是一对情侣匕首,非君,非倾。
好一对匕首,好一对名字,不错!
小四低下头美啧啧的傻笑着,王爷把非君送给了自己,莫非当时王爷就看上了自己,对自己要有动歪心思的念头?
容芷然辰,原来你一早就对本姑娘存在这种心思,既然如此,你早说嘛!说不定本姑娘或者会考虑考虑给你机会!
想到这,小四脸红着呵呵傻笑着。
容芷然辰阿容芷然辰,你真是深藏不露。
“王爷,你确定要这么做?”
“已经走了这条路,还能回头?”
突然,门口传来容芷然辰和楚清的对话声。
由于关着门,容芷然辰他们并不知道小四在房间。而他们的对话却引起了小四的注意。
“所以王爷之所以纳小四为侧妃,其实也一早就看出白绎的心思?但为何王爷会选择纳她为妃?”楚清其实对王爷的这种突然做法,他还是有些不解。
毕竟纳妃之事,是不可能出现在王爷身上,然而却出现了。
容芷然辰点点头,心细如他,他便能看出白绎对小四另存心思。
“那王爷你这么做你这是在保全小四?”
“不…”容芷然辰他可不是什么圣人!
“纳个侧妃,既能断了白绎的心思,又能再次将容芷羽寒的心思放在小四身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说到这,容芷然辰稍微停顿了一会,他感觉似乎有些心不对嘴。即使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但嘴里仍然说着他最初的计划:“若天下人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小四身上,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说起那个女人,似乎今天一整天也未见到她,说实话,心里确实有些想念他的这个冒名侧妃。
楚清点点头,他知道王爷向来对小四,都只是在利用!只是…
抬头看着容芷然辰,小心翼翼的问:“若其日小四已无利用价值,已成为弃子,王爷是否愿意放了她?”
“属下知道这种问题属下不应该问王爷,但属下请求王爷可以…可以放她自由,毕竟她确实是位好姑娘。”楚清不敢去看容芷然辰,他很了解他这位王爷,自己问出这种越距地问题,王爷必定是会不悦。
是否会放她自由?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容芷然辰很不愿意回答!
他不喜欢楚清去关心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只能由自己关心。
然而是否会放她自由,这个答案很明显,不管结局如何,他都绝对不会放手让她去飞。
“本王累了…”
说着容芷然辰便推开门,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容芷然辰正好对上小四那红通通的大眼。
楚清抬头看到这一幕,他知道,刚刚自己和王爷的对话已经全被她听晓,但是,又能如何,或者这是好事,毕竟她迟早都要面临这一天,或者这对于小四而言,是一件好事。
楚清轻轻的退出这个有点怪异气氛的场地,他知道,王爷自有他的解决方法。
容芷然辰也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当他面对她这双通红的大眼时,他竟然慌了。
第一次,整个人整个神经都慌了。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不敢相信的问着。
“以前说什么对我负责要封我为侧妃,说什么什么唯独我可以进琉璃院等等,一切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引起太子对我的注意,好让你安心安排其他计划,对吗?说到底,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利用我,对吗?”
谁能知道,她说这番话时,是如何的心如刀割?又有谁能知道当她问出这一系列问题时,她希望他可以这样回答:“不是,本王对你并非虚情假意,是你听错了。”
但现实就是这般残酷,利用了就是利用了,虚情假意就是虚情假意,但这并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他竟然反问:“那又如何?”
他终究够冷面,不管对任何人,不管对任何事,终究太无情,终究看不懂他!
“已封你为侧妃,你已经赚了,当今战乱的年代,你以为侧妃谁都能当?”
看着说话冰冷的容芷然辰,她愤怒了,第一次对他动这么大的气。
她狠狠将刚刚自己端来的汤摔到在地上,汤水溅了一地,笑着问:“什么狗屁侧妃,我小四从没稀罕过!”
“既然不稀罕,为何还要本王负责?那晚,本王有没有动你,你我心知肚明,何必一趟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子,还要求本王负责,你的潜台词不就是想要当本王的女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啪!”
容芷然辰话还没说完,小四便重重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次打他。
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让她对他下手。
但是,她讨厌他这幅模样,在她眼里,这样的他,跟容芷羽寒并无区别!
恶心,让她觉得从骨子里觉得恶心。
既然没动她,为何还要骗她?
不然,她怎么可能愿意去当什么侧妃,什么名,什么利,她小四从来就没奢望过。
“胆子越来越大?”容芷然辰愤怒的看着这个小女人,他愤怒的并不是她打了他,而是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对侧妃的不屑,那就代表着这女人对他的不屑,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你为何要骗我?为何打一开始你就骗我?你可知道打一开始我就敬你重你?”
既然至始至终都是自己在导戏,独自在演戏,那又何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