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生能提前知道输赢,或者她就不会像今天这般输的这么惨,输的这般彻底,输的这般无药可救!
“容芷然辰,你打算还把我当傻子当多久?”小四眼中闪烁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愤怒。
容芷然辰看着眼前这个愤怒到极致的女人,从她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天真。
“侧妃这个“好身份”“好位置”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去。”小四愤怒的一个甩身,想要离开这个虚伪的男人。
但容芷然辰岂能那么容易让她离开,他稍微用点掌心内力,便可以把房间门紧紧关上。
他这一掌,便可以看出,传说中的辰王爷并非是药罐子,或者说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这般深藏不露的容芷然辰,小四并不觉得惊讶。
来到小四面前,双眸打量着她,能被他容芷然辰利用,是她的荣幸,她哪来的资格跟他动气?
侧王妃你不屑?代表着你对本王的不屑,既然不屑,刚刚何必把话说的这般冠冕堂皇,果然跟其他世俗女人并无区别。
“想走?”容芷然辰冰眸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许多的女人。
“你干嘛?我要走,我要离开王府这个鬼地方!离开你这个只会利用女人的虚伪冷面王爷,离开这个可怕的王府…”
人一生气,智商为零,嘴里说出来的话往往也是心不对口。
容芷然辰冷眼看着这个敢在自己面前嚣张的女人,冷冷的问:“王府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当初选择进王府,你就应该要想到,王府并不是一个简单得地方。何况这是在琉璃院。”
“所以我承认当初是我眼瞎看走了眼。”她承认若当初自己不是被他优雅的外表所蛊惑,所以自己也不会像今天这般惨。
“至于琉璃院?”小四冷哼一声,看着他的冰眸,讽刺的问:“不就一个俗气的院子,你真以为这是什么人间仙境,也只有你当宝贝一样,把自己隐藏在这,把自己内心藏在这,更可笑的是,为了不让别人看穿你隐藏的内心,还在王府下了禁,不允许他人讨论,你管的了王府这帮人的嘴,你管的了他们的心?你活的真可笑。”
她不知,此时的容芷然辰不止是冷如寒冰,更是气愤如火焰。
她似乎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而却依然浑然不知!
双眼冒着熊熊大火,冷冷道:“有本事你再说一句琉璃院或者本王的不是?”
这是琉璃的地方,他不允许任何人评价它,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种资格。
他的愤怒,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让小四打了一个哆嗦,但并不代表她这是怕他。
“自己有心结,还不准让其他人说,说你自私一点也不为过,说你幼稚更是理所当然!”
“好,很好!”容芷然辰嘴角冷笑着,换做其他人,足够让他死十遍,但面对这个女人,始终无法下手。
“你真恶心!”想到这大半年来,为了他的身体,自己每天研究汤料,却不曾想,最后换来的却是利用,这是否是当今世上最讽刺的一件事?
容芷然辰靠近她,狠狠按住她的双肩,邪气冷笑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嘴里发出冷如寒冰的声音:“恶心?本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恶心!”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粗鲁的扔在床榻上,发出身体与床的碰撞声。
小四被摔的生疼,卷着身体紧张的看着靠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
从他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淡然,曾经给她所有的温柔如今化作乌有。
从他脸上,看不出往日的清风云淡,如今他的这张俊脸,就好比来自地狱的魔脸,双眼冰寒且又邪笑着。
那种邪笑,让人整个神经都麻木。
“你…想干嘛?”她感觉,如今的容芷然辰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而自己却像魔鬼眼中的猎物。
“想干嘛?你本王今天就好好告诉你,什么叫恶心!”
容芷然辰冷哼一声,凑近她,满眼的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和往日的温柔。
容芷然辰慢慢靠近小四的身体,从他周围散发出来的冰冷让小四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滚开,滚开,滚…”一阵拳脚乱踢,但她的这个动作似乎这样更让容芷然辰气愤。
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有资格跟他说出这个滚字,连当年的琉璃也不允许。
今天这个女色不止一次两次的触碰了他的底线,他怎能容忍?
容芷然辰粗鲁的按住这个不安分对他拳脚乱踢的女人,冷眸瞪着她,冷冷的命令着:“别动!”
“滚开,滚开,你这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小四很明白,接下来,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来自地狱的恶魔?很好!容芷然愤怒的怒吼道:“若再动,本王很难保证会再对你温柔!”
说着便一手按住她两手,一手粗鲁的开始撕她的外衣。动作粗鲁可怕,倒让小四觉得眼前这个主人,不再是昔日自己认识的容芷然辰。
他冷如冰,没有丝毫温度和感情的警告着:“要么好生享受,要么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曾经所给的温柔,都去哪儿?小四眼中带着浓浓的绝望!
“容芷然辰,你放开我,你若这样,我小四发誓。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她几乎竭力嘶吼着。
听到她的话,容芷然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就这般反感自己?就这般不情愿当自己的女人?非要与他对立?
此时容芷然辰的脑袋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身下的女子不可以也不允许她反抗自己。
大手再次粗鲁的对着她的全身上下。
很快小四的衣服便被撕的万碎,容芷然辰的力气实在过大,她没办法反抗。
尽管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容芷然辰似乎也并没有想要放过她。
“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小四苦苦哀求着。
此时的她是害怕的,平生从未这般害怕过,这是第一次,同是是他赐予的!
但容芷然辰哪里听的进去,似乎她越是祈求,越能惹怒他的怒火。
她越是反抗,越代表她嫌弃自己,她对自己有什么好嫌弃,莫不是他堂堂一个辰王爷配不上这个长满麻子的奴婢?
还是说她心有所属,莫非是白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