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想。”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如果那个人一直对你好,你会觉得就应该这样,甚至还嫌不够好,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得到的拥有的,有多少是属于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早在曲然被人带进来的时候,周围的几个暴徒就目光火热的看着曲然:“曲小姐,我们可以玩这个女人了吗?”
他们一直在这暗室里,每个进来的人都会被他们玩弄一番,不管男女,这仿佛已经成了他们的工作。
眼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曲然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强做镇定的厉声道:“你们谁敢碰我一下试试?”
那人淫笑一声,运势就要脱她衣服:“扒了你还不是乖乖给我操。”
“砰”的一声,暗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之前还想要脱下她衣服的暴徒已经倒在地上,曲然抬头看向门口,惊讶的看着他:“是你?”
男人看着小脸红肿,有些狼狈的她,笑了笑:“你不是想见我吗?”
“黎夜,你明明答应过我把她交给我。”曲乐思不悦的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男人。
叫黎夜的男人目光冷厉:“我说交给你,有说过让你碰她了吗?”
“………”曲乐思不在说话,他确实没有允许她动曲然。
男人没理她,走过去将地上的曲然打横抱起,继而离开暗室。
曲然抿唇看着黎夜,这个男人的气质不像穆迟冷冽,不像靳锌择的温润,更不像季寒那种吊儿郎当,全身散发着一股阴鸷:“你就是那个卖给曲乐思药的男人?”
男人不语,但显然就是。
“你在R市做什么?”他就是那个药店的男人,她记得他。
男人把她抱回二楼的卧室,放在床上:“你先睡会儿,这些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
身体被床上,曲然整个人紧绷起来,但是却动不了,只能冷冷看着面前的黎夜,威胁道:“你要是碰我一下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男人垂眸看了看那张肿起的脸蛋,都这样了,还在嘴硬,这就是靳锌择护了二十年的女人?
见他确实没打算对她做什么,曲然放心的睡了。
走出卧室,黎夜对着身后的保镖道:“留在这好好看着,醒了告诉我。”
“是!”
R—bery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靳锌择拿着电话,挑眉看着季寒,对着电话那端的人道:“我警告过你别再动她!”
“他回来,我就把你女人还给你!”
靳锌择眯了眯眼,低眸如冰:“你的人,自己来要。”
“我要是带的回来,用得着绑你女人?”
“………”
听到这里,季寒就已经确定自己被人卖了,用一个助理去换自己媳妇,连他都觉得划算。
挂了电话,靳锌择将一份资料递给他:“去把股份转给曲乐思。”
“你……”小然然不是不允许他插手这件事吗?不过想想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伸手接过资料:“我知道了,总裁!”
季寒出去后,靳锌择的眸光彻底冷冽下来,想到曲乐思,眼底浮现出丝丝森寒。
曲然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那种迫切想要吃到东西的饥饿感,使她不得不从熟睡中醒来,下楼走进厨房。
找了半天,也只是冰箱里找到了鸡蛋和速溶面,抿抿唇,扭头对身后的人问:“那个男人呢?”
“一会儿回来。”
“哦…”曲然拉长语调哦了一声,转身开始做饭,好在没有配菜,还有一些调料,让她不至于吃的太磕碜。
保镖在她身后看着,在她把面条做出来的时候,才不疾不徐道:“曲小姐,黎先生准备了午餐给你,在隔壁的餐桌上。”
曲然好不容易找到的叉子啪嗒掉在了地上,推开隔扇,果然看到了一桌子吃的,在低头看看自己煮的面条,眉头一皱。
“把它吃了!”
保镖垂眸看了眼面前的面条,伸手接过,转身走到垃圾桶的位置。
“不许扔,必须吃!”
保镖回头,眼里分明写着不想吃三个字。
“………”
曲然走过去,拿回面条自己吃了起来,至于餐桌上的饭菜,她一筷子都没动。
黎夜一直没有回来,身后跟了个不说话的男人,曲然拿起沙发上的遥控,点开电视。
不看还好,一看更是气个半死。
上午还好好的,下午怎么就倒闭了?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咬牙看着电视,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安慰自己,这是别人家的电视,不能砸不能砸。
晚上7:00,知道黎夜回来之后,曲然第一时间来到他面前:“上次给你看的药,是不是你弄的?”
黎夜点头,算是回应。
“你跟靳锌择什么关系?”她肯定,这两人肯定认识,不然他的药不会出现在靳锌择身上。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他!”话落,搁在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曲然眯起眼,瞥了眼对方手机上的壁纸,撩着发笑了:“你绑架我,就是为了换回季寒?”
“你想试试什么是绑架?”
曲然随意翻着书本的手一紧,随后松开,抚了抚树上的皱褶:“还是算了!”
“嗯!”男人惜字如金,冰寒未化,和屏幕上那个满脸笑容的男人除了五官,没有一点相似。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突然说了一句:“那个药,是帮他恢复身体的。”
曲然转过头,看了他良久:“我信你!”
确定他和季寒不是他们敌人之后,曲然也安静下来,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情更加烦躁了。
“人到了。”
人到了,谁到了?不等黎夜起身,曲然已经下了楼,看了眼对面的人,烦躁的心突然安静下来。
瞧见她俏脸微肿,瞳仁骤然一缩,声音低沉:“过来!”
“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人的?”男人微微眯眼,眼镜下那双棕色的眸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抱歉!”
眼看着要出事情,曲然立马扑在某人怀里:“靳锌择,我累了!”
男人垂了垂眸,带着寒意的目光扫了眼对面一眼,意思很明显,这仇,他记下了!
回到家里,曲然第一件事就是把某人按在床上,隔着枕头一顿暴打:“我不是不让你动曲乐思吗?你把她送监狱我怎么报仇?”
她不是善人,公司没了她可以不在意,但挨了揍她必须揍回来。
靳锌择让她打着,伸手拨通一个电话:“纪书记,通知检察院的人,把那个女人送进男狱。”
把一个女人送进男狱,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检察院的人不是三年以上就是无期徒刑,女人对他们来说,算的上一个诱惑,更何况是白送的。
打了半天,见他没有反应,也不还手,曲然也觉得没意思,翻身抱起黑熊,准备睡一觉,以前华然没有倒闭,曲乐思没有入狱,她还觉得生活有目的,可是突然之间所有事都一次性解决了,她竟然不知道还做什么了。
夜里,某然蹑手蹑脚的从楼上下来,来到厨房,看着里面倦着衣袖替她做宵夜的男人,垂眸看了眼厨房的门。
男人早已将她的摸样尽收眼底,却只弯唇笑着,伸手将她拉了进来,然后啪嗒一声,把门关上,满脸的疑惑:“就快好了,你想去哪?”
“尿急!”看了看关上的门,曲然暗暗祈祷没有锁上,之前她特意捣鼓了一阵,只要她随手一关,不用钥匙,就能从外面锁住。
男人笑了笑,伸手拉了拉门,扑灭了她侥幸的小火苗:“门锁了,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厨房睡了…还憋的住吗?”
曲然夹起热过的蒸饺咬了一口,拉长了音调嗯了一声。
“这样啊……”男人摘掉脸上的金框眼镜,那双失去遮挡的桃花眸里温和慢慢消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氛围,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棕色的眸里有着笑意,更有几分难解的火苗。
“好吃吗?”男人对着她微笑,不等她反应过人,手端起她的下颚,灵活的舌挤入她口中,暗示着他的意图。
一瞬间,曲然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叫着男人的名字:“靳锌择!”
“然然,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他的吻渐渐下移,清凉的嗓音有些暗哑。
听到他的话,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要不要拒绝,而是这个姿势舒不舒服,一瞬间,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让她下意识的就去拒绝:“不行,我不要在这里。”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丝毫不影响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身体在他的攻势下软了下来,直到腿间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本能想躲,男人却似乎早已料到,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撩起她的睡裙,沉沉的没入她的体内。
事实证明某人的话根本不能相信,曲然被折腾的瘫在对方的身上,男人才神清气爽的将她抱了起来,慢条斯理的从厨房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对准了厨房的门。
瞧着他的动作,曲然怒了:“靳锌择,你骗我!”
“什么时候骗你了?”男人笑着将门打开。
“你有钥匙!”
“我这不拿出来了吗。”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眼:“我这是在配合你的情趣啊,然然。”
“………”
那天之后,某人一个月没有爬上床,当然,那是因为她被拉着在家里的各种场地做了一次,例如卫生间,客厅,书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