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等一下。”吕福明激动的再一次冲到王坏的面前“大师,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师,不管大师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是恳请大师千万不要走。”
“怎么惩罚你都可以?”王坏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没错,只要大师开口,福明一定认错。”吕福明态度诚恳,跟之前判若两人。
“好啊,那你跪下来磕个头先。”
“磕头?”
听到王坏的话,站在一旁的唐云天和戴安康都是一愣,让吕福明磕头?吕福明是谁,那可是中医界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在杭城恐怕就是一把手也不敢让他磕头吧,不得不说这小子实在是太狂妄了。
吕福明先也是一愣,但是突然,他咬了咬牙竟然膝盖一软直接朝着王坏跪了下去。
“这……”看到这场面,戴安康和唐云天都震惊了。
好在吕福明双膝真要跪地的一刹那,王坏往前迈出一步,及时扶住了他“呵呵,开个玩笑,别太认真,你这么一个老头给我下跪,真不是让我折寿么。”
“没有没有,王大师您担得起。”吕福明有些激动,王坏没有让他真的下跪,也算是给他留了面子。
事实上,王坏既然来了,本就是准备要来救人的,只是一来就听这两老头在这里唧唧歪歪,所以才打算走人的。
现在人家都要给自己下跪了,王坏也不再装深沉,直接走到了七月的床前。
“你们是不是直到今天下午才给他熬我说的那四味药?”王坏问道。
唐云天点了点头“是的,因为之前我们没有想到我女儿的情况会这么严重。”
“呵呵,恐怕是你们之前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吧,如果你那天晚上就给她用药,即使用量不是很准确,也可以帮她慢慢彻底祛除毒素的,结果你们却在这两天给她吃了很多西药,还打了吊针,今天下午用药的时候呢,土茯苓的用量又有些过多,直接导致了她的毒素彻底扩散。”
“那怎么办?”唐云天很是激动,七月可不能死。
而旁边的戴安康则是一脸错愕,因为当时用药的时候就是他建议土茯苓适当增加一些的,因为那几样药品中,土茯苓的祛毒效果最好,而且副作用较小,没有想到王坏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说实话,直到前一刻他对王坏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可是现在,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就是要费点精力。”王坏道。
“不管付出多少钱,什么代价,还请大师一定要救我女儿。”唐云天这一刻根本不像是威震杭城的地下霸主,而更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这样吧,给我一个小时时间,你们先去外面玩一会儿。”王坏看着三人道。
“我们……要出去?”唐云天似乎是有些不太乐意。
王逸点了点头“没错,我给治疗的情况不适合让你们看着。”
听到王坏这话,旁边的戴安康和吕福明不禁都有一些失望,尤其是吕福明,在之前王坏说出了他的身体情况之后,他已经坚信王坏是真正的医学高手了,所以希望可以观察王坏对七月的治疗,能够对自己的医术有一些提高,没想到王坏竟然不让他们看。
“唉,想想也是,这些医学高手肯定有他们不为人知的手段,又怎么可能会随便让别人看到呢。”吕福明心中想到。
而事实上,王坏还真没有想这么多,之所以要让他们三人都出去,主要就是因为他们三个都是男人,接下来的场面不太适合他们看。
最终,唐云天等人还是乖乖的退了出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王坏和昏迷的七月。
王坏走上前锁住了大门,然后回头看着七月,那原本绝美妩媚的脸庞此时显得有些苍白。
“你这条小命真有福啊,要不是遇到了怜香惜玉的我你肯定死定了。”王坏说着,直接伸出手将盖在七月身上的被子掀开。
一件淡紫色的纱衣包裹着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与那近乎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性感中更带了几分凄凉和悲伤。
王坏伸出手在七月的脖子上,手腕上以及小腹处分别都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只见按压位置,皮肤凹陷下去后,久久没有恢复,由此可见七月的身体机能已经非常虚弱了,血液循环几乎陷入了停滞状态。
看到这个现象,王坏没有犹豫,直接伸手解开了七月身上的那件紫色纱衣,往下一翻,顿时王他就惊呆了,因为在那纱衣下竟然是真空一片,这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衣,那苍白但是依旧绝美的上半身就这么赤果果的呈现在了王坏的面前。
可能是为了可以方便治疗,或者可以让她睡着舒服一点,所以唐宫负责服侍七月的人就没有给她穿内衣,这可是让王坏有不小的压力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美女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王坏仔细的盯着七月胸口的那个伤口心中想到。
伤口看上去已经在愈合,但是王坏知道,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毒素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扩散到了全身,表面伤口的愈合,只不过是迷惑一般医生的假象而已。
王坏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排大小长短各异的银针。
“老伙计们,这次你们有福了。”王坏自言自语了一句,拔出几根银针,分别插入了七月的乳中,天突,神藏,中府等穴位一共十几针,很快,那些原本泛着银光的银针便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缓缓的变黑,就好像有无数黑色的液体顺着银针在缓缓往上蔓延。
王坏看着这场面,伸出手放在了七月的腹部,来回缓缓的揉着,看着那些银针插入位置不断的溢出黑色的脓水,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
王坏从床头抽了几张餐巾纸,将那些脓水擦去,不禁有些眉头紧皱。
“这种毒素,在华国是不存在的,应该是从域外进来的,也难怪吕福明和戴安康两人都搞不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王坏感觉毒素已经清理的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便慢慢的将七月身上的那些银针拔出,当王坏的手接触到银针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那些黑色的脓水直接沾染到了自己的手掌当中,企图钻进自己的肌肤,不过王坏不屑的一笑,手掌一合,那些脓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就在王坏准备去拔那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躺在那的七月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