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过去的辉煌

百里暮晨一看是陈云轩醒了，说道“嗯嗯，睡不着就起来了，你也起来了。”云轩打着哈欠，说道“我也没事，昨天睡得早，睡不着了。”暮晨看了看将她抱到怀里，抬头看着窗外的晨曦。

水云还像往常一样，早睡早起，然后在海里打鱼和捞一些海产品，然后一路到人都圣云城，在那里交换一些财物。人都圣云城人山人海，商业往来繁密，是做生意的好地方，因此也是人族信息的集中地。

水云在卖鱼的时候，从身边走过两三个人，嘴里嘀嘀咕咕，但在无意间听到了魔族和赤炎金猊几个关键词，便连忙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叫住了那三个朋友，问道“请问魔族最近如何啊，人族有危险吗？”那三个人听后，其中的一个人说道“一看就是外地人，我们是从木伽城那边逃来的，魔族差不多聚齐了十恶，恐怕凶多吉少。”旁边的两个人听后随声附和道“是啊，不过听说圣云城也不是好攻破的，算了，不说了，保重。”说后便鞠躬告辞向前走了。

水云听后，觉得魔族的事情不可思议，十恶聚齐？我还没去呢，估计是九恶，只差我一个了。过了一会，他把自己的摊位收拾了一下，找了一条金色鲤鱼，包了起来寻路来到了左丘婆婆的家里。

“嘭嘭——嘭”屋里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是我，水云，婆婆。”

左丘婆婆听后，连忙出来开门，说道“你怎么来了？”水云提起鱼，递给了左丘婆婆，说道“今天没事，来找你说说话。”左丘婆婆说道“好好，来屋里坐。”说后便关上了门，水云跟着婆婆慢慢的进了里屋。婆婆坐在椅子上说道“你也坐吧，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婆婆会告诉你的。”水云摸了摸头，说道“近日听说魔族的一些事情，还有一个什么有关圣云城的传说，是什么传说啊？婆婆”

左丘婆婆看着他，咽了下口水，抬头说道“这件事很复杂，我们老一辈的人都是知道的，但很少向现在的年轻人和孩子讲起，就算讲了他们没见到也不会相信。水云你真的想听吗？”

水云想了想道“我很想知道，你给我讲一讲吧。婆婆”左丘婆婆见到他这么想知道，就说道“那我就给你讲讲，不过你要保密。”水云点了点头，认真的期待着。

开天辟地后，女娲创世，诞生人类，但在世界上不是只有人类，还有仙，魔，妖，魅，灵，及天使，还有灵兽。起先人族还是很小的物种，由母系氏族到父系氏族经过了大约五年的时间，作为人类其他族群经常视我们为低级动物，时常被捉，作为他们的试验品，奴隶，下人，跟甚至为性奴。为了躲避他们的俘虏和伤害，我们便和灵兽成为了朋友。

水云听到后，疑惑道“灵兽？它们会听你们的吗？不会伤害你们吗？”

她看了看他，继续道“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去找，也不是他们在哪里，驯服就更不用说了。但是就在我们无助的第三天，创世女娲意外来到我们面前，告诉了我们灵兽的位置和一些驯服的方法，让我们去制服其他族。记得那时候方法是基本的，变通也是必要的。女娲曾告诉我们‘生命有生必然会带来死，一些人的死亡使更多人更好地活着，那些人是英雄。’我们一直记得这句话。后来我们驯服了玄霜巨龙，貔貅，麒麟还有青龙，为我们以后的征战添加了胜利的曙光，但在这辉煌的背后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类失去生命，成为永远的勇者。”说着说着，她不禁潸然泪下。

水云道“婆婆别哭了，后发生什么了？”

婆婆从左边的口袋掏出一条条纹行的手绢，擦了擦脸上和眼里的泪水继续说道“我们拥有了灵兽，就会有多于对方的一半胜算，天使也是最好的伙伴，那个是魔族还没有发育完全，刚刚形成规模，所以我们的主要敌人是妖，魅，灵，我们与之战斗了数场，双方伤亡惨重，虽说我们死得比他们少吧。后来我们在圣云进行了最终决战。”

水云问道“圣云？”

左丘婆婆从桌子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道“圣云原本是灵的圣都，那时候魅族和妖族的头领也在这里，我们与之战斗了一天一夜，但是从那之后我们就占领了圣云，以此为都城。战后灵族妥协与我们签了合约，魅族和妖族也签了互不侵犯的和约，随后便离开了。我们感激灵兽带来的和平和生活，因此我们就把它们养在了我们都城的地下，由皇帝亲自看管。几百年后魔族第一次进犯我们。我们是和仙族联合，一起把他们压制了。这次魔族召集了曾经我们惧怕的十恶，所有人恐慌，连朝中老陈都怕，故而她们想起了地下的灵兽，但又不能公开告诉世人，因此才成为秘密。”左丘婆婆讲完后便起身走到住的房间，在另一面墙前面的桌子上摆放着她父亲和爷爷的骨灰及灵位，说道“我爷爷就是那场决战的经历者，我父亲是抗击魔族光荣牺牲的。”婆婆不禁又留下了眼泪。

水云看了看说道“不要哭了，婆婆。旁边这个是谁啊？你丈夫吗？”

婆婆瞟了一眼道“是的，他是跟人家比武，不幸身亡的。唉！”水云望了望眼前的这个婆婆，心里深深感到曾经自己战争带来的灾难了。随后便安慰了婆婆，便告辞了。

他来到自己的摊位，看着人以稀少，于是便收拾了一下出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坐在屋外的小石板上，看着脚下的土地心里回想着那位婆婆诉说的一切，不知该如何。

云轩指着晴空上的那片云说道“那片云，真美就像天使一样。”百里暮晨看了看，笑了笑，说道“没你好看，不是吗？”云轩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说道“讨厌。”说后便转身走了，边走边偷笑着。暮晨看到后，默默的低语道“害羞了。”随后便仰头看着那片云，忽然发现已不是天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