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嘉义区,秀宁街的花店里面。”
王斌的脸色很明显不好,因为他知道他们那个大姐想要做什么,绝对是让自己这些人去找他麻烦。
“那行,你们先过去拖住他,我等会儿就到,别给他面子,别弄得太伤就行。”
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弄伤?自己身上的伤就已经够了,还把他弄伤,到底是谁整谁啊!
还有,过来,过来看热闹的吧!
……
那边发生什么,宁臣是不打算去看了,说让你们蹲一个小时,其实只是吓一吓他们而已,等到自己走了之后,他才没有这个闲工夫去看看那几个人究竟有没有老实呢。
现在的他,已经在进了花店,曹笑牙正在挑选秋菊。
“很少有人会送别人秋菊。”宁臣走到她的后面,慢慢说道。
“是你啊!”本来以为是谁在骚扰她,看到是宁臣,放下了一些心。
“不是说过,一个女孩子,我觉得秋菊很搭配她么?有些顾孤冷,就像是秋天的菊花,只有它在开放,而且她整个人,有一丝悲伤的气息,她从来不掩藏,那是一个看一眼就觉得很想去珍惜的一个女孩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喜欢和人交流。”
“我想撬开她的心扉,感觉送花,是比较好吧!”
“不是还有兰花么?”
“上一次送的兰花,这次再送有些不太好。”
“对了,曹小姐,我的那件事办理完了,请你帮我挑选的话,是准备好了么?”
“叫我笑牙就好了,我帮你挑选的话,就是康乃馨啊,送给你的阿姨吗,这个最适合了。”
曹笑牙和她的名字一样,笑起来的牙齿很好看,本就是魅力十足,好像因为牙齿又增加了不少诱惑。
“其实,我也觉得。”
正在宁臣想开玩笑的时候,一群人来者不善。
不确定他们的来历,但是每一个人绝对不是善茬,一个个应该是不错的好手,有些打架练武的底子。
最前面一个人,脸上一条刀疤,很长很深,几乎将脸分成了两半。
穿着紧身衣,掩盖不住他的一身肌肉,刀疤脸十足的狰狞。
花店的员工有些害怕,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刀疤站到了宁臣的面前,看着宁臣。
身高没有宁臣高,但是气势却是比宁臣足。
“出去?这里会弄坏别人的花店,虽然你们是流氓,根本不管花店的死活,但是我不是,我考虑到他们了。”
说完,宁臣便是抢先往外面走去。
一个小弟想要拦住宁臣,但是根本拦不住,脖子已经在宁臣的手上,只需要轻轻一用力。
“宁臣!”曹笑牙想说什么,但是宁臣却是笑着回头,“你在里面,不允许出来,实在没事的话,打电话报警也行。”
曹笑牙想说什么,但是宁臣只是朝着她摆了摆手,然后就是第一个走出来花店。
将那个人往地上一放,抽出一支烟,看着刀疤慢慢走近他。
“宁臣?”
“已经知道我了,又何必在问,我今天真的是运气不好,刚刚有人找我的麻烦,现在又来了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是谁的狗?”
“陈东成,或者是齐太安?”
……
当孙九鼎和聂晓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手下蹲在地上的场面。
“你们特么的是怎么回事?”
“大姐啊,你说的那个人,太能打了啊,一个人挑我们所有人,无压力啊,没把我们废了已经是万幸了!”
孙九鼎有些不信,看着聂晓茹,“你说的那个宁臣,有那么厉害?”
聂晓茹摇了摇头,“大姐,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显摆过他的身手,不是上次齐娇娇齐太宁两个猪么,在唱猪之歌,他说是你的人路过帮忙的,现在看来,或许就是他干的了。”
“那个人还在那儿么?”
“在,在,在!”那个王斌蹲在地上慢慢走着。
他算是聪明了,知道不能站起来,所以干脆走路都是蹲着的。
“你们特么的到底在干什么,蛤蟆走路么?”
王斌都快哭了,蹲一个小时,忍耐一下就过去了,那货就在那边,被他发现,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啊!
正想说话间,却是见到一对人走进来花店。
“刀疤?”孙九鼎说道,作为孙家的女人,她自然知道刀疤这个人。
刀疤是铁狼四大高手最末,虽说是最末,但是实力也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实打实战斗出来的,这点,孙九鼎是知道的。
“大姐,你说他们会不会去找那个混蛋麻烦?”
聂晓茹虽然想整整宁臣,但是关系到宁臣的安危,她可不想宁臣出事,那几个人她不认识,但是看上去就不是善茬。
孙九鼎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
“他是怎么和铁狼杠上的。”想到这里,好像又是想到今天早上奇怪的那件事情。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宁臣那个魂淡是谁了。
“走,我们过去看热闹去!”
那个人究竟像不像哥哥说的那样,现在就是她亲自检验的时刻,如果连铁狼的手下都解决不了,那么距离哥哥说的那样,实在是差了太多。
“看热闹?”聂晓茹不知道原因,只是有些担心宁臣的安危,说到底,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的孩子,哪怕因为家里原因有些早熟,想要步入社会,这样的情景,她真的没有见到太多。
“对,就是看热闹,我想看看宁臣,究竟有没有胆子和陈东成齐太安作对!”
……
狗?
刀疤听到这个词,脸上的刀疤晃动了一下,看着宁臣,杀意毫不掩饰。
被别人称为狗,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现在出现了。
他要宁臣死,陈东成要宁臣死,齐太安要宁臣死。
在华海这么多年的刀疤知道,得罪了那两个大少,在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而他,就是那两个大少斩向他的第一把屠刀。
“小子,你能嚣张,也就只有这个一会儿,过会儿你想哭,都不行了!”
“诶,我一直是一个低调的人,想要在这个平淡的生活中默默的打酱油,但是总有人想要过来找我麻烦,你说说看,我容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