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皇上已经与众位大臣们在祭祀场就坐了,就连苏荣都已经坐好了。苏如言和景西还在快马加鞭赶过来的路上。
祭祀场上,很是热闹,来往的宫女太监端着点心,水果,佳肴,美酒,还有各种祭祀的的小玩意。一片空旷的地方,有些一群红衣服的男郎们,他们说说笑笑的,而这就是苏如言挑选的人。附近还有一大只的司月坊的人,陪着各种乐器。
热闹,和忙碌的夹杂,这是皇帝最关注的时刻。
皇帝的左边是皇后和几位地位高的贵妃,右边是国师和巫师的座位。严崇明是一个慢性子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就坐呢,魏之顾却不是如此的。听说了祭雨大典的重要,早就坐下来了。
“皇上,时辰将至,可是总不见苏如言的身影。”魏之顾巴不得苏如言不在呢。这样一是可以让苏如言出丑一下,二是魏之顾也已经为了祭雨大典做了充分的准备了。可以说是,万事俱备…
“是啊,皇上,苏家的女郎好不靠谱。”长孙婉茹听见魏之顾的话,赶紧接嘴一句。表示衣着对苏如言的不满意。不过,皇后若是能够满意也就是稀奇了呢。
黄贤哲自然知道苏如言还没有来呢,可是国师还没有发话啊,祭雨大典基本都是国师主持的,若是国师无话可说,黄贤哲自然不管了。“话说国师去了哪里?”
黄贤哲找不到人,他看着魏之顾,魏之顾对着皇上客气一句,心里早就不痛快了,为啥严崇明如此,皇上还想把责任推卸给我呢?严崇明,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过了正午,日晷吉时已到了,国师和苏如言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啊。“这是亵渎上苍啊”在下面的大臣有些议论了两三句。苏荣自然听着不舒服啊。今天他可是特意的吩咐了苏如言呢,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呢?
“皇上,再不开始,恐怕上苍会动怒的。”几位长孙家的大臣早就迫不及待了,苏荣额头上也是汗水的。黄贤哲自然也担心起来了苏如言了。“好了,众爱卿,苏如言恐怕是第一次准备,所以有些警惕吧,在等待片刻好了。”
黄贤哲说话的意思明显维护苏如言啊,长孙婉茹听见这话,是第一个捏着拳头的人,黄贤哲,你为什要偏袒她呢,都是那个贱人!贱人!
今天我就要看看苏如言是怎么的丢人的。她可能永远过不来了。长孙皇后脸色慈祥的笑容,是那么的端庄,可是她的嘴角是阴狠的。
“那是什么…”黄贤哲也注意到了,从天而降的是一抹红色和黑色。细细一看,是两个人。而红色衣服的,正是苏如言啊。大臣惊叹一声,她怎么从天而降了?
“皇上,臣来迟了。还望见谅。”严崇明此时也上了位置,向着皇上行礼。“臣刚才处理了一些小杂碎,不耽误祭祀吧?”严崇明说着,眼神却飘到了长孙婉茹那里。
皇上下意识留意一下,长孙婉茹有些吃惊。国师何时插手长孙和苏家的事情了?真是多管闲事!“国师来的可是及时了呢。”长孙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抱歉。”严崇明微微一笑,向着皇上再次行礼后才坐下来。
祭祀场上,苏如言在万众瞩目下从天上降临下来。所谓的万众瞩目是绝大多数的大臣想看着苏如言出丑而已。“皇上,臣女来迟了。”苏如言自然知道这个状态下的紧急性啊,所以还没有站稳脚呢,倒是向皇上先认错去了。
黄贤哲摆摆手,明晃晃的衣袖一甩开,说道:“好了,先负责好祭祀吧,其他的事情随后在商量。开始吧。”
皇上威严的说着,身边的太监马上打着长腔开始了各种祈福的词语,黄贤哲在太监声中,也开始激扬的宣布着。“今日是祭雨大典,朕奉供,摆祭台,舞神谕,祈福旨,希望上苍可以护我灵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众位大臣们也纷纷随着皇上开始祈福。男郎们在祈福中也纷纷一身红色的开始了祭祀的舞蹈。
“怎么样,确定还可以?”景西在离开之前还早确定一下苏如言的状况。苏如言摇摇头,稍微有些咬着牙齿说道:“没太大的问题,你也没事吧?”
景西点头,表示自己很好。刚才若不是景西在苏如言的身边,苏如言恐怕就到不了皇宫中了。他竟然没有想到,有些人会在祭雨大典动手,对付苏如言。景西武力可以,无奈对手太多,况且他们的目标是苏如言,景西还要抽出空来护主苏如言。
不过,防御到一半,景西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头,他们的目的是苏如言不错,可是不是为了杀了她,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意识到这一点是,景西带着苏如言从防御到了强攻状态,可是敌人不怎么的吃这一套,景西一直出于被动。
苏如言还傻傻的扭伤了自己的脚踝。景西表示无语极了。还好国师严崇明及时的赶到现场,帮助了苏如言。若不然,某些人的计谋就得逞了。
景西虽然不知道国师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国师这个意思表明了自己和苏如言是一伙的,先把国师当作朋友看待也是可行的。
“确定你没有事情?”景西再一次的询问,苏如言自己知道自己的状态的,扭伤了脚对于跳舞来说,自然有一些的难度的。“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办法,不能让苏家丢脸吧,我不想在麻烦国师了,再说了我准备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现在。某人还想看笑话呢…”
苏如言嘟着嘴巴,示意景西赶紧离开。景西只好迅速走开。他回头看着祭祀场上的苏如言,她冲着景西笑了。这种笑容可以说是很纯洁的,不带着任何的心机存在。
那个傻傻的女郎,一身红衣服,倔强的站在哪里,冲着他微笑。不知不觉,景西想把这种场景记录下来,留在自己的心里。
苏如言,为什么你有什么那么傻呢?景西继续走下去,隐没在祭祀的人群中,唯有那红色知道他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