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恨天一手扣住鲁开宣手腕,另一手按住肩膀,打算反手将其擒住。鲁开宣反应倒是不慢,身体一转,抬脚直踢东皇恨天太阳穴,东皇恨天无奈只好放开手挡住这一脚。
两人一触即分,第一个回合不分上下。
鲁开宣咧嘴一笑:“东皇恨天,有两下子。”
东皇恨天也是一笑:“撸兄也是身手了得,我本来以为能够拿下你了。”
“想拿下我这点本事可不行,拿出真本事吧?”
话音一落,鲁开宣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结印嘴唇蠕动,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
很快,鲁开宣身上真气开始疯狂涌动,在其身后结成一团雾气,雾气之中传出阵阵吼声。
东皇恨天一听这吼声吓了一跳:“我去,这是龙吟!”
在东皇恨天惊讶之际,鲁开宣身后的雾气开始燃烧,变成了火团。随着一声破天的龙吟,一条火龙从中飞出,地上的鲁开宣也消失不见。
火龙一现,周围温度立即升高,十几个鼻涕都被冻住的大汉身上的冰层开始融化。他们也都是明白人,知道这是神仙打架,趁着自己能动赶紧开溜了。
最难受的那就是冰云了,本来仗着控冰的能力一直把对手压的死死的,还能时不时出手帮助克里多骚扰一下对手,火龙一出现他就不得不全力以赴对战自己的对手。
火龙在空中飞转两圈后停了下来看着东皇恨天,一声龙吼,强烈的劲气吹得东皇恨天衣服乱舞。
东皇恨天巍然不动,真气在手中狂涌,一掌拍出,一只由真气凝聚的巨大手掌直接将火龙拍飞了出去。
火龙瞬间暴怒,一张嘴,一口龙焰喷向东皇恨天,东皇恨天再次拍出一掌,不过这次巨掌直接被烧成了飞烟,又连拍两掌之后龙焰才彻底消失。
这一下东皇恨天可就惨了,被火龙追着跑,眉毛都给烧焦了。
冰云、克里多还有另外两个汉子在地下住所都呆不下去,早早的跑到了外面,四人也不打了,留在上面等着看结果。
又躲过一口龙焰,东皇恨天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真是失算,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有本事你继续喷我,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化身火龙。”
“哎呀…你小子还真喷我,要是被我逮住非用口水淹死你…”
各种咒骂声从下面传出,上面的四人听得是不住摇头。
鲁开宣一个手下说道:“看看,你们的老大跟个娘们一样,除了会骂街什么都不会。哈哈哈…”
冰云一听就火了:“你们老大才娘们呢,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哎哟!威胁我,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能耐。”
于是四人又打了起来。
上面打的火热,下面那就更加火热。
东皇恨天现在狼狈不堪,整个人被烧的漆黑。
看着空中的火龙东皇恨天是恨的牙痒痒,不过东皇恨天也是看出点门道了,火龙的龙焰已经越来越弱,开始三掌才能勉强打灭一道龙焰,现在两掌就够了。
咬了咬牙,东皇恨天拿出四道符,双手飞快挥动,将四道符撕成四个小纸人。
接着手结剑指口中念咒:“天地有令,万物有灵,急速汇形,借我神兵,起!”
咒语念罢一指小人,四个小人立刻光芒大放,化作四个身穿金甲的甲士。
四个甲士没有任何停留,立刻拔出腰间佩刀冲向火龙,战斗再次爆发。
东皇恨天也没有闲着,掏出一个小袋子,然后找到了一只运气好到在激烈的战斗中都没有被打破的碗。碗是倒扣着的,翻起来后竟然是一碗米饭。
东皇恨天瞬间就笑了:“竟然还有米饭,那就最好不过了,真是天助我也。”
将碗清干净,东皇恨天将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原来是香灰。
倒了小半碗香灰,东皇恨天又跑到地窖拿了一坛酒,将酒倒满整只碗,又将一部分米饭碾烂,拌入碗中。
做完这些,东皇恨天又拿出两道符交叉封在碗口,掐诀念咒:”赫赫天威布震八方,阴阳有道借我神兵,缚龙索!”
咒语落下,碗口的两道符立刻燃烧了起来,满口的酒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很快火焰覆盖之下就能看到如泥巴一样的香灰。东皇恨天也不管燃烧的火焰,伸手进碗里搓起了泥条。
泥条被从碗里拿出,当经过火焰的那一刻,脏兮兮得泥条立刻变成了金光闪闪的绳子。
当碗里的灰泥用尽,火焰熄灭,东皇恨天手上也多了两条缚龙索。拿着缚龙索东皇恨天感觉世界又充满爱了,看着与四个甲士缠斗不休的火龙,东皇恨天不由得露出了坏笑。
接下来火龙了就倒霉了,东皇恨天加入战斗,再加上两条缚龙索,不到十分钟,火龙便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上天更是不可能。
没过多久,火龙消失,鲁开宣躺在了地上,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四个甲士和缚龙索也在火龙消失的瞬间化为飞灰消失不见。
东皇恨天坐在地上恢复了些许才走到鲁开宣面前:“你可真行,还有化龙这一手,今天要不我运气好,非得被你给当烧烤了呀。”
鲁开宣张了半天嘴,最后勉强咽了口唾沫才说出话来:“你厉害,我是真没想到,在我们这个修为层次还有人能够破我的火龙脉,我鲁某人今天输的心服口服。”
很快,冰云和克里多下来了。
看看躺地上一动不动的鲁开宣,又看看坐在破凳子上调息的东皇恨天,冰云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开口道:“东皇恨天,你小子该不会把人家给打死了吧?”
克里多上前查看了一下鲁开宣的情况,松了口气:“没死,就是透支晕过去了。”
这时候东皇恨天勉力站起身来:“你们两个架上他,咋们赶紧开溜,迟则生变。”
摇了摇像是要炸裂的脑袋,鲁开宣慢慢睁开了眼。
良久之后看清周围,这时鲁开宣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所处之地应该是一个地下室,至于在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旁边桌子上有一个水壶,一口气喝完一壶水鲁开宣才感觉恢复了些许。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鲁开宣立刻警觉,压低身形无声无息地跑到门边贴在墙上,紧盯着地下室的门,随时准备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