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东皇恨天心说果然坏菜了,大意了呀,于是追问道:“那后面的情况呢?”
“哦,我还没问过,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江容去外面打了个电话很快就回来了,一脸无奈地说道:“他们说我标记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会不会是被野狗给叼走了呀。”
“应该不是。”
说话的是孟黑:“如果是被野狗给叼走了现场肯定要留下很明显的痕迹,他们说什么也没有那就证明没有痕迹,也就不会是被野狗叼走的。”
说着看向东皇恨天:“无相道长,你这么问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东皇恨天挠了挠头:“嗯。我怀疑有人在这里养尸。”
“养尸!”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这么大胆敢养僵尸?”
东皇恨天不置可否地一笑:“这有什么,我都遇到过一次了。”
这时邢玉河说话了:“可是道长,这段时间我们村里又没有死人,也没听说谁家祖坟被刨了,哪来的尸?”
“养尸又不是非得用你们村的尸体,尸体是他自己带来的,我估计你们村这边有一块养尸地,晚上进村的应该就是行尸了,来找血食的。
今天遇到这具行尸已经受伤了,今晚上肯定要出来吸人血的。”
一听这话可把邢玉河给吓坏了,腾一下就站起来了,脸都白了:“那怎么办,是不是现在就通知大家赶紧走?”
东皇恨天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别急呀,我们不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嘛。这样啊,情况也比较紧急,你帮我找三年以上的大公鸡,能找多少就算多少,另外在找几把没有用过的菜刀,还有香灰也弄一些,能弄多少算多少。
对了,还有我需要毛笔、朱砂还有一张桌子…”
“好好好…”
邢玉河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这些东西一定弄来,道长你这是要做法吗?之前做法的法师可是…”
东皇恨天一摆手打断了他:“现在不是做法的时候,我需要画符。今晚不知道他会从哪里进村,只有给每家都贴上符才能避免有人出事,赶紧去吧,待会时间都来不及了。”
“好好好,马上去。”
邢玉河匆匆忙忙地走了,邢红的饭也做好了。
全程谈话他们一家人都听到了的,她把菜放到桌上的时候手都在抖。
江容见状主动去帮忙,一边安慰他们:“邢姐姐你别怕,有我们在这里绝对没事。再说了,你看无相道长明显是已经成竹在胸,不会有事的。”
转眼菜就上齐了,要说这小康社会就是好,十多道菜有鱼有肉,荤素搭配看着就有食欲。
东皇恨天也不管别人自顾自就吃起来,接下来画符的活可是要费大力气的,不吃饱哪有精力。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邢玉河带了五只大公鸡、十把菜刀、一袋子香灰、一张桌子、三只毛笔和一袋朱砂回来了,当然了还有一堆人。
“这个小子看他的年龄还有打扮是道长吗?”
“是呀,他行不行啊,前几天那个老和尚看起来比他靠谱多了,现在都没影呢。”
“你们懂什么,英雄不问来路,高手不问年龄。”
“道长,道长能不能给我画个平安符呀。”
听着七嘴八舌地议论东皇恨天头都大了:“都闭嘴!”
东皇恨天吼这一嗓子所有人都老实了。
江容悄悄扯了扯孟黑的衣服:“哎,黑子。他说话怎么就这么管用呢?”
孟黑附到她耳边悄声说道:“你不感觉他喊话的时候有种精神一震的感觉吗?”
“精神一震?”
“没错,他喊话带有精神威慑。遇到那个行尸的时候他喊的话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才看到他一喊话行尸就不动了,这个无相道长不简单。”
“这么说他很厉害了,那我们这次任务有他帮忙不就轻松多了。”
“是啊,有他帮忙的确轻松,不过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你是看人家厉害嫉妒了吧?”
东皇恨天看着安静的人群十分满意,然后让人把桌子摆好说道:“我要画符了,不能被人打扰,云冰小毛给我护法,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去。”
一切准备妥当,东皇恨天从乾坤袋拿出一块黄布铺在桌子上,黄布正中是太极图,太极图外围是八卦图。
然后拿出一个香炉,放满香灰插上三炷香,手结剑指在三炷香头划过香就被点燃了。
再放上三只碗摆成倒品字型,一沓黄符纸。抓来一只大公鸡,用毛笔在鸡舌头上刮了鸡口水点在碗底。又掐掉了大公鸡的一小块鸡冠,用鸡冠血各滴一滴在碗底。
上面一只碗在碗里放上了一小撮朱砂,然后用毛笔在下面的碗里搅了一下粘了鸡血,再用毛笔往鸡脖子一划,可伶的大公鸡瞬间被割喉,鸡血就像溪流一样哗哗地,流了满满一碗。
东皇恨天再一挥笔,鸡头就被斩了下来,按道理来说被放血的鸡斩下鸡头也会有血再流出来,可是这只一点血也没流。
拿着鸡头东皇恨天掰开它的嘴放了朱砂,然后再给它合上。接着拿过一张黄符纸横在碗上面,把鸡头放在符纸正中。
要说这符纸也是纸,不管看起来还是拿起来都是软绵绵的,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奇妙,这张符纸横在碗上就像钢片一样,鸡头放上面都不带弯的。
用来杀鸡的毛笔则是倒插在了香炉里。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抓来一只大公鸡,用菜刀放血,鸡血被放到了左边的碗里,用毛笔搅一搅就开始画符了。
待到太阳快下山时邢家准备好了晚饭,画符也完工了,不过此时的东皇恨天看起来很虚弱,进屋里吃饭时走路都晃悠。
吃饭的时候顺便交代让邢玉河拿着符,每家一张贴在大门上,今晚9点以后不能出门,并且把所有灯都开起来,电视机不管你看什么电视剧,声音都开到最大,让村里越吵越好。
吃完饭东皇恨天看起来就好多了,孟黑不解问了起来:“道长,为什么要让大家把灯开起来,电视声音开到最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