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施礼嘴巴被封上,不能说话,徐生只能尽量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试炼比赛有什么要求吗?”
“说来也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能够击败对方即可,不过不容许有死亡。”
广惠司本来就是以医治世人为宗旨,院规更是严禁学生之间有伤亡挑逗。夫子们也是不容许有此事发生。
徐生是一个医生,内心也是崇尚和谐的。这个时候夫子突然问道。
“徐生,你的体质和一般人好像不一样?”
徐生一惊,莫非夫子看出了什么。
“记得上一次,我摸你的脉。什么都感受不到,按理来说,这样的的体质可以说是圣医大陆最废的体质了,但是正是这个问题引起了我注意。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体内都会有少许的灵气。整个圣医大陆或许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体质,你作为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灵气呢?”
说到这里,夫子眼睛一凝,随即又摇了摇头,叹口气道。
“不可能,不可能!”
徐生听到刚才夫子的话,心里更是震撼,说实话,父子的推理是没有问题的,自己的确不是圣医大陆的人,只是夫子到底想说什么不可能。
徐生疑惑不解,问道。
“夫子,你说什么不可能?”
夫子抬了抬头,定睛望着徐生。好一会儿说道。
“本来也没有什么,不过你好奇,倒是可以说一番。”
“也不知道多久以前,甚至是在远古之前,即便到了现在都是些许的记载。那个时候,有一批不同于我们的人,他们长得和我们人类一样,从外表上看去,他们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区别。不过有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体内感受不到丝毫的灵气。”
说着夫子略有深意的望着徐生,接着说道。
“不过虽然感受不到他们体内的灵气,他们却自称体内拥有魔元,这种魔元跟灵气差不多,但是一般人感受不到,只有他们自己能够感受的到,并且威力巨大,只不过魔元好像是有限制的,很多年幼的魔族人根本发挥不了。只有当魔元积累到一定程度才可以运转。”
“那要积累到什么程度?”
徐生没忍住,夫子所说的魔族和自己太像了,不过夫子好像没有什么怀疑。
“在一段时间,魔族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消失了,很多关于魔族的记载也都被毁的干干净净。具体积累到什么程度,早已经不记得了。”
夫子谈到魔族的消失,好像有一些惆怅,同时有一些没落,那本来也是圣医大陆的一个生物,或许可以让圣医大陆繁荣呢?
徐生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难过,好像自己真的是魔族一样。
“你最近修炼的怎么样?”
夫子将入神的徐生拉了回来。徐生五指张开,一些灵气在向手掌的掌心靠拢。这是徐生在体内灵液旋转四周天之后能够运转的灵气,较与一一般人,的确不多,但是已经知道自己肉身和力量的强大后,徐生不介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灵气。
看到那些微薄的灵气,夫子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徐生自然明白夫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反而不能说话的白施礼在一旁很兴奋,不过再兴奋也只能憋住。
白施礼清楚地记得之前徐生体内是一丝灵气也没有的,与夫子看到的不一样,徐生居然能够运转灵气了,这就代表着他可以去修炼,那还怕什么?
虽然徐生的境界着实低,但是夫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又跟徐生说了一些试炼比赛的问题就走了。
酒馆里,徐生和白施礼坐在一边。等到夫子走后,白施礼忍不住骂道。
“哼,这个糟老头,等我一会后超过他之后,看我不收拾他?”
白施礼在一旁骂骂咧咧啊,徐生不说话,只在一旁吃饭。看到徐生这么淡定,白施礼有些怨气,不服道。
“你为什么不帮我求个情,刚才我憋着满肚子的话没说出来。”
“你不需要说话。”
徐生没有抬头看向白施礼,只是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白施礼气的牙痒痒的,对于徐生的实话又很无奈,又不能将徐生揍一顿,心里着实憋火。哼唧一声,拿起筷子就将那些徐生喜欢吃的菜全夹自己碗里,徐生看见,大惊。
“你气饱了,可不能不让我不吃饭啊?”
“谁说我饱了?没有!”
边说着,边还将嘴塞得满满的。徐生摇摇头很是无语,这家伙晚上肯定得闹肚子。吃了那么多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估计肚子肯定不好受。
就在白施礼狼吞虎咽的时候,一道声音竟然传来过来。
“哎,这不是那个说想要夺取头筹的废物吗?”
“哎呀,小点声,你没看到旁边还有那个高手吗,小心揍你一顿。”
阁楼上的两个人在小声的议论,其实却是故意说给徐生听。徐生倒没什么,对于废物这一词已经听得很多了,自己是不是废物,还轮不到别人来评断。可是白大公子可受不了这些,顿时就拍桌子占了起来。
“那两个废物,你在说谁?有本事过来啊?”
徐生准备拦下白施礼,不料白施礼太快,没拦住,对于这种事情,徐生并不想搭理,但是白施礼对自己打抱不平。话已经说出口,徐生不好再说什么。
那两个家伙显然有些惧怕白施礼,没有过来,不过嘴上也没闲着。大声说道。
“我们没骂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可是敬武学院的,狼牙就在这里,你别乱来。”
一听到欺人太甚,白大公子笑了,欺人的反说别人欺人太甚。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搬出狼牙来保护自己。徐生没有说话,倒不是怕,而是觉得白施礼可以解决这里的事情,自己的招数还不能暴露。
所有的人都认为徐生是一个废物,这是一个坏消息,同时也是一个好消息,可以让他们轻敌,这样就可以在决战的时候给出自己的致命一击。
这个时候,由于那两个敬武学院的学生吵嚷,酒楼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楼上楼下的梯道上都站满了人。徐生皱了皱眉,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店里的主事人早就听到风声,出来了才对。到现在也没有出来,显然,这是一场挑屑,故意让自己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