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丹药可以跟这种敬启丹相比,所有人的眼中全部露出赤裸裸的光芒。所有人的心中都只有这一个想法。那就是势在必得!
圣医大陆最高的境界就是帝王境,那比帝王境还高的境界入圣境一直不被世人认同,原因无他,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人们只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存在。所以在世人普遍的看来,帝王境就是圣医大陆最高的境界。而齐元境就只比帝王境差两个大的境界罢了。帝王境之下就是灵气境,灵气境之下便是齐元境!
这世上人皆知帝王境的数量不超过十位,灵气境也不是很多,只有齐元境才是真正行走于世间的高手。
从一开始到阔脉境,平常人都用了十几年,而到元气境更是用了不知道几十年,更有甚者,没有天赋,终生卡在阔脉境上层巅峰。像安这样的,还是因为有幸遇到了机遇,得到一枚丹药,几十年才进入元气境。至于到达齐元境,那更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由此可见敬启丹的珍贵。
看着众人的反应,亚乌很高兴,一脸贱笑着说道。
“起拍价一千块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块灵石。当然诸位也可以用晶石换啊。”
一块晶石相当于一百块灵石,一般人根本没有,不过对于那些从其他城池过来的,还有本地的贵族来说并不稀奇。
白施礼摆了摆手表示无奈,自己出来就带了一千块灵石,到现在不知道花了多少,这家伙竟然起拍价就一千,根本没有喊价的资格。徐生就更不用说了,买了鬼泣,身上根本没有多少灵石了。
“一千五百块灵石!”
只看见一个家伙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徐生没钱,不代表别人也没有。敬启丹珍贵无比,很多家族都想要,试问有哪一个家族没有一两个败家子。这些人买回去,自己不会用,但是如果自己的自己的子孙有天赋差又不努力的,那么就是用灵药堆也要将自己的子孙堆到齐元境。那样继承家族还有指望。否则一个普通的武者,即便再是家族长子,没有一定的境界,恐怕只会被别人要挟。
“两千块灵石!”
听见另一个人报价,徐生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穷,似乎在这些人眼里,钱真的就是一个数字。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这个道理只有这个时候才懂得最深刻。
徐生没有看那些报价的人,反而在盯着包厢里的男人,那个人没有动,似乎只有在看到徐生动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一个人的定力会决定一个人的成就,这样的人有自己的毅力,有自己的执着,根本不需要丹药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怎么会来买敬启丹呢?
若说这个敬启丹是买给他的后代的,徐生绝对不相信,此人的背影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绝佳的美公子。
转眼间。徐生发现他动了,是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徐生竟然听到一个非常动听的声音。
“三千块灵石!”
徐生不惊讶他的报价,惊讶的是他的声音,为什么会这么好听,自己明明就是一个男人啊,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可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徐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声音竟然魔怔了,就好像听到一首神曲,一样,令人陶醉。这个时后白施礼突然使劲打了他一巴掌,徐生才清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
“他是皇室成员,他刚才用魅惑之声了。”
“魅惑之声?”
“对,是轩家的本命功法,只要是皇室核心成员都会。”
徐生震惊,这轩家居然还有这么一套功法,就凭声音就可以迷惑很多人。皱紧了眉头说道。
“他这样对大家都进行魅惑,不怕引起众怒吗?”
“他是皇室核心成员,谁敢杀他,更何况他旁边还有一个长老,谁又能碰的了他?”
果然徐生望去,刚刚被皇族人员使用的魅惑之眼的众人,现在普遍脸上憋住气,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即便是台上的亚乌老头子。
亚乌皱紧了眉头,并没有被刚才皇族人影响到,以现在的实力,魅惑之眼根本伤不到他,只是很显然,他的客人,众多包厢里的人都有所影响。
徐生看着亚乌,淡淡的笑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
“他不会怎么样。”
是的,亚乌压住了这口气,虽然自己地位也很高,但是刚刚施法的是皇族成员,而且还是核心成员,他碰不得,即便是白施礼和徐生的那一次他都忍了,这一次又算什么。只不过她很清楚,一旦忍了,这枚敬启丹就只能便宜卖给这个家伙了,绝没有在往上的机会了。敬启丹很重要,但是命更重要。亚乌脸上憋的通红却不得不笑道。
“三千块灵石第一次。”
徐生笑了,没有人敢惹皇室成员,皇室成员就这么厉害?可是刚才他伤了我怎么办。
徐生摸了摸自己刚刚愈合的眼睛和自己有点晕眩的头。望着三排全部默默不吭声的贵族。大声的笑了出来。
“四千块灵石!”
“什么?”
亚乌原本的强颜欢笑,顿时是真的笑开了。没有人敢反驳皇室,亚乌也不敢,但是只要有人出头自己的利益只会变多,绝不会变少。即便那个得罪皇室成员的人会死。但那又怎么样,又不管亚乌的事。
所有人都望向了徐生所在的这间包厢,这个家伙是谁?竟然敢得罪皇室成员?白施礼也有些尴尬,没有想到徐生会喊出,不过既然喊了就是喊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徐生喊出四千块灵石之后,拍卖场上一片寂静,似乎有一些水滴拍打在地上的声音。徐生淡淡的笑了笑,笑声是那么的清晰明郎,让在座的人都能够看出他是在笑,而且笑的还那么猖狂。
皇室成员也笑了,笑的有些扭曲。徐生望向他,他也回头望向徐生。望的很认真,似乎是要将对方在模子上刻下来一样。